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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焉梦记 作者: 玉川飞雪 字数:2459 更新时间:2015-06-24 22:18:00

第十一回 透天机贵公子访幽 伏山雕大显身手

无名老道笑道:“这些不过是小把戏罢了,倘若学成那出将入相且是下成,纵横五山三山各大剑派也是绰绰有余……”

此时萧一峰慌忙追问道:“那上成是什么?快些说来听听。”

无名老道神秘说道:“来来来,我且直说与你一人听!”萧一峰慌忙凑过耳朵来,“其上成乃是号令神魔共就毁啓之功!”萧一峰又要追问,无名老道在萧一峰后脑勺上拍了三下那小子便有所悟。

孙老婆子也稀里糊涂的不知所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以后多指望道长栽培,他平时被我惯坏了,所说是冷面迟疑,可以心比暖汤却还是个大好人来,以后还希望道长多多费心了!”

此后萧一峰留在山上学艺,除了每日砍柴挑水,无名老道也传他些基本功法。

晚上,繁星满天,司徒衍正在灯下静心打坐,突然天际一团红光,无名老道抬头便看窗外进北斗七星红光异常,随即走出门外,正好萧一峰赶来“师叔,师叔,天象如此异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般无奈天生长,譬如苍柏生宝光。邱中枯死偏得志,偏将君王祸朝纲。地水火风连天起,鬼愁狼哭风雷响。纵使金仙九阙上,且做飞灰粉尘扬!”

“大劫将生?那都是甚劫竟如此令人胆战心惊?又都是何人受劫?”萧一峰看老道满面愁容不禁问道。

“九九重劫,仙佛诸菩萨都要遭劫。”

“诸仙佛,诸菩萨即已长生焉何还会遭劫?”萧一峰惊愕的说道。

“按照邵雍神术的说法世间百姓自祸,心无敬畏,终而阳消阴长招致此番灾劫,人为主,神鬼次之,故而连累诸天神佛。”

萧一峰:“邵雍神术又是哪家剑派?”

“他哪是什么剑派,就是元运卜筮派打卦算命活。129600年为一元,为人类的一个发展周期,在‘大算数’里仅一天而已。每元12会,各10800年。每会30运,各360年。

每运12世,各30年,元运卜筮派虽然没有非常了得的攻击防御类法术,但主要卜筮推演三界之事闻名于世,上通三十三重大罗天界,下通幽冥十八层地府,前推壹亿玖仟八百万年,后演八千三百四十二元年.

其预知期数实数人界第一,而超仙家之精妙,且一般地仙尚远不能及。”无名老道边说指间飞快的推算着。

萧一峰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还算得清邵雍神术究竟推算多少年:“师叔,那这个大劫究竟会怎样?”

“时机到时你自然知晓,不许多问!”萧一峰知是天数紧要也不敢多问。老道抬头看了看沉寂而渺茫的星空只是摇了摇头。

【千年的月,今夜的星。迷茫踌躇路难行。怎知儿道远,忽逢蜃楼影,且把金樽题酒令,到头终是一场空。

财空空,色空空。半生年华皆是梦,泥淖路难行。权空空,禄空空,谁家初酿成,若把陈羹换新酒,醉把豪权弄,终究山空洞也空,虚无缥缈影!】

正说这几日萧一峰正在练剑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好,于是收了剑鞘转身边走,却看到一位二十多岁的公子拦着去路。“小哥,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仔细?”

萧一峰冷冷看了那公子一眼,只见他面如白玉,目若凤仪,声似洪钟,头束逍遥巾,一身金鳞雪衫,身高八尺稳健而又不失风雅。

只是萧一峰本性冷傲最忌讳人家打扰,又见他富家公子更是不愿多说一句,只是冷冷回讽到:“谁是你小哥,切莫拉上我们穷酸人作弄!”

那公子笑道:“小兄弟宽宏大量,来客不知底细鲁莽打搅,况愚昧无知又是外地人士,不通风俗情理,不当之处也请小兄弟见谅指点才是!”

“你有何事且快些说来,不要再絮叨个没完没了!”

那公子恭敬拜谢说道:“我等前来寻一位无名老道,传闻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韬略兵法,且神机妙算,知过去而晓未来,不知小兄弟可知道此位神人?”

萧一峰慌忙转过身来淡淡说句:“那便是家师!”

那公子闻言顿时拍手乐道:

“哎呀!终于找到了。你且不知这一路来脚都磨出茧子来,众人都说他千百年前曾在稷下学宫任职,曾官至司徒,只是从未有人见过此人,我先许还以为只是谣传中的人物,今日幸会可算是找到了!”

此番话说的萧一峰心里顿时冰消水解,“即使这样,哥哥不防先到寒舍再说长短!”

“请!”

“请!”

萧一峰取来新席换上,特地冲上新收的香茶于客人呈上。那公子慌忙双手接过:“实在有劳小兄弟。”

萧一峰喜笑道:“唉!哪里哪里,哥哥且慢些品尝!我先去为哥哥禀报!”

那公子抱拳谢到:“那就有劳了!”

萧一峰刚出去后,那公子底下有位仆人慌忙要将差倒掉,那公子慌忙拦住说道道:“这比不得府上,今日到访,人为主我为客岂有嫌弃之理,快些下去,莫要再招惹些是非来。”

那下人刚退下萧一峰便进来,那公子暗暗庆幸。

“我已吩咐下去,片刻便有消息,哥哥稍候。鄙人萧一峰,还未请教哥哥姓名。”说完萧一峰举杯相请。

那公子慌忙站起来“韩铛在此谢过,请!”

“请!”

韩铛刚举起杯来不巧一只小虫掉进了杯中,众人看的清楚,下人刚要上前却被韩铛推下,微微一笑随指便将飞虫拨出轻轻弹掉,接着将茶一饮而尽。

萧一峰虽看在眼里却也佯装没事一般。此时童子来报说是无名老道清晨出门不知去往何方。

“凑巧家师今早出门,也不知何时能回,哥哥找家师何事?”

“噢,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问些修养闲事。”

萧一峰笑道“哥哥既然不便透露我也不强求,家师回来如实相告便是!”

出了房门那帮下人便埋怨道:“公子爷今个怎么这般委屈,这般低贱人物却还给他如此脸色来!”

另一个武夫说道:“就是,你瞅瞅今个问他一声他道还不愿搭理,搁在平日这不欠揍的德行!”

韩铛立马呵斥道:

“你们这些人也就是在府里作威作福自在了,只知道个富贵自在的活法,怎能估计他人感触,各个就是仗着主的奴才,殊不知那些出身不怎么得的人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整日里挨着风雨贴着肚皮过日子。

只因苍天造化弄人,生在富贵的那个不会作秀,且只是出身不得势又于我等少些什么!

人家又有什么罪来想要那般作践人?难不成这世间贫贱还犯法了不成!如今是来有求人家还要的那样做作?倘要任你撒泼保你个死无全尸的来去。”

下人听这呵斥更是气恼不过,本是为他着想,他不领情也罢,反倒过来责骂起自个来,就这些山野村夫有什么能耐值得这般低三下四的作贱自个。

只是当着主子的面不好发作,些许下人只好迎合说道:“公子爷教训的极是,我等以后记着便是!”

唯独那武夫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平日里在街头巷尾那各个巴结都还来不及,素日少不了些威风,今日吃这样的哑巴亏,越想越气恼,于是悄悄离了众人竟独自又折向山来。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