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昭颖一席话，凌沫染的心并没有好受一些。

她当然知道，不管是崔夜辰还是崔善奕，他们都不会怪她。

可是她自己会怪自己啊，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崔夜辰不会像现在那样痛苦，崔善奕也不会失去一切。

她知道崔善奕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所以她才选择留在崔善奕身边，因为崔善奕对她的心思，她都明了的。

至于崔夜辰，他是爱她的，她也知道。

她亲眼看到崔夜辰因为她的离去而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