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生死一念,浪子……
清晨,阳光朦胧。村内的石亭旁,小不点和玄天还在那里,显然已是一夜未眠。
早晨的石村很静,空气很好。过了好久,村门口的人渐渐多了。他们依旧是来这里等待着老人们的归来。
老人们一夜未归,使得得不少人出现惶恐。不过想到以前都没有事,就一致认为,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小不点的奶奶也来了,她微笑着向玄天表示感谢,慈祥的手抚摸着小不点。
小不点,是他们的宝贝。他们不愿意看到小不点受到伤害或委屈。所以,无论小不点做什么,他们都是那样。
他们的慈祥,小不点并没有忘记。他从小父母就不知去哪了,他只在爷爷奶奶中的溺爱中欢快的成长。
这些,他不会忘记。他不能忘记,他一切都清楚。这种情感,是做人的根本。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忘记这人之根本。
小不点也许真的只是个孩子。他的天真,他的顽皮。并没有让他叛逆,他还是他。那个懂得那……大人口中的孝。
小不点的眼睛不在清明,而是带了许多血丝。那是,一夜未眠。奶奶摸了摸小不点的头,笑容欣慰。
玄天笑了,他盯着小不点。他很喜欢小不点,小不点也很喜欢他。他在小不点身上看到了许多。
他很迷惑,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懂得了许多人忘记的本。同时,他很欣慰。
就在这时,村外一道身影越来越近。“是八族长。”一位族人认出了来人,高呼道。
“真的是啊,太好了终于回来了”其他族人也欢呼道。
“爷爷……”小不点心中呢喃。
“不对?”玄天眼中一缩,一种不安闪过心头。
“不对,怎么只有八族长回来,其他七位族长呢?”
“是啊,还有,那八族长的衣衫……?”
来人越来越近,许多族人发现了端倪。各种疑问猜测不宜。
老人走的很慢,慢得使人心酸。小不点发现了端倪,快速的跑了出去。
走进了,他发现爷爷已经遍体鳞伤,气息萎靡。他双目无神,显然是靠一种意志撑到了现在。
“爷爷,你这是?”小不点很伤心,这种本不应该是他这种年纪面对的事,此刻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小不点,快去……去……让族人离开……去别的……地方。”老人的厚重的眼皮被缓慢的抬起。
他看到了小不点,眼中充满了溺爱。根本不管自己,这使得小不点更加伤心。
老人把对小不点的溺爱压下,语气放重了。
闻言,小不点楞了。可下一刻,小不点大喊“快离开这里,爷爷叫你们离开这里……”
族人们楞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焦虑。纷纷向前跑来,想问个明白。
“族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族人问到。
“族长,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其他的七位族长呢?”一些族人则是关心问道。
“快……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这里……很危险。”八族长看到一个个族人,眼神更是暗淡。他的每一句话都跟费力。
“既然族长叫我们离开,我们就离开吧。”一位中年族人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快速开口。
闻言,族人们向族长告别,打算离开。他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离开反而更胖族长失望。
在中年族人的带领下,族人们离开了。小不点没有离开,小不点的奶奶没有离开,玄天没有离开。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小不点的奶奶开口道,她的脸上说不上表情,但伤心是一定的。
“快……带我去……去庙宇。”八族长没有回答。只是指着庙宇,目光看向玄天。
闻言,三人并没有迟疑。几息后,他们走进了这沧桑的庙宇。
庙宇内并没有什么变化。八族长来到雕像前,喷了一口鲜血在雕像上。忽然间,雕像颤抖,最后竟逐渐缩小。
也就在几息的时间,雕像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圆球,漂浮在他的前面。
“小不点,这是我们石村的圣宝,现在爷爷就交给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老人将圆球递给了小不点,嘱咐道。
“老伴,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回娘家去吧!”老人看向旁边的妇女,心中愧疚。
妇女很坚强,他没留下眼泪。
“小友,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希望你们替我照顾小不点,这孩子很顽皮,他是我们石村的希望”老人看向玄天,气息更是萎靡,眼中充满了期待。
玄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想,想自己的心。
老人笑了,笑得很开心。最后他看了看小不点,再看了旁边的妇人。最后在怨恨中闭上了眼睛。
老人走了,至此之中他没提过仇人是谁。他也许有他的想法。
“好好照顾小不点。”妇人对着玄天道。
她看了看小不点一眼,还是很和蔼。
“以后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妇人抚摸着小不点的脸蛋,轻轻道。
“小友,请带着小不点离开。”妇人对玄天一拜,轻轻道。
玄天的心也波澜不惊,却被他掩盖了。他点了点头。
“你……”玄天迷惑,问到。却再次被打断。
“我把他埋葬后,回去我得娘家。老头子既然让小不点和你去,我自然不会反对。”妇女决然道。
小不点沉默,眼泪没有留下。在伤心中,和玄天离开了石村。
不久后,妇人走了。她不是离开,而是和老人一起去了。
又过了好久,石村里来了个黑衣人。黑衣人来到了庙宇里,好像是在翻找什么。
“可恶,怎么没有,怎么没有我要的圣宝。”黑子人大吼。声音浩荡,回向八方。飞沙走石,庙宇崩塌。
“可恶啊,废了那么大力,竟然一无所获。”
“一定在其他石很手里。”黑子人没有迟钝,迅速的向外围追去。
黄昏,红霞漫天。秋风却萧瑟,这里已是一片荒年凉。
也许等很久以后,如果在有人来这里,再也看不到石村人,而是一片乱石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