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舞很慢很慢的靠着墙根坐下，还微微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脑子里还回想着刚刚夏莉莉说过的话。

“我们在她身上摧毁性的实验。”

......

“姐姐啊...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你呢？你做错什么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呢...？”小舞断断续续的抽泣，心里满满的都是悲伤和绝望，“那，姐姐还会不会记得我呢？”

她就是无能，就是没用。

没有强大能力的人在叶家是不被认可的。

即使你装备了帅气多金的温柔哥，还装备了凶悍能打的面瘫姐，你也无能，你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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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别墅』

暮轻轻把陷入轻微昏迷的叶子陌放在床上，手臂紧张得有些痉挛。还好，没出现什么差错。松了一口气，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边，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叶子安靠着墙在那里站着：“怎么样？她好些没有？”

“好些了，至少气息还算均匀。”暮点点头，顿了两秒又说，“可以...带我去看看叶灵舞的房间么？”

叶子安沉默了。带他去？叶子陌明令禁止进去，谁知道等她醒来会有什么可怖的后果。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你跟我来。”

门后，房间内，叶子陌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睁开眼睛。呆望着天花板。直到她听到暮说要去小舞的房间，眼神才有所转动。视线落到床边的一杯热水上。

用手撑着坐起身，勉强喝了一口，这才下了床。

叶子安带着暮来到房间尽头。“就是这里。”白色的房门上挂着“禁入”的牌子。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玩偶放在床头，一点灰尘都没有，粉红色的地毯上散落着几本书，像是昨天还有人住过。

一切都保持着两年前的样子。

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

暮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拿起相框，细细端详着。

“这是...唯一一张合照。”叶子安来到她身后，说着，眼里满是怀念。

后来子陌走了，再后来小舞也走了。现在子陌回来了，可是小舞还没有回来。

照片上，中间的是暗红色头发、笑得正灿烂的小舞，左手挽着叶子安的脖子，另一手挽着叶子陌的脖子。

这三个人真是，头发颜色、瞳色还都不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三家的孩子。暮见到照片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叶子安勉强笑了一笑：“那个时候，小舞只有2岁，子陌也只有4岁啊。”也就是那一年，母后死了。

但是，光看照片，还不能了解更多。“没有别的了么？”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只有那么一点，还不如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叶子安有些自嘲地说，“说实话我这个哥哥还真不怎么样。”

长时间的沉默。

“你们，在干嘛。”子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子安一惊，手里的相框掉在地上。

回头看去，叶子陌靠着门框站着，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头发也有点凌乱。暮大踏步走过去：“你现在状态不好，为什么下来？”“我好些了，至少气息还算均匀。”子陌面无表情，“这可是你的原话。”

“我......”暮语塞。

叶子安噗嗤一声笑出来，看到子陌冰封般的脸，又立马把笑容收了回去。“我听到小舞的声音了。”子陌这句话很明显是冲着他说的。“你说什么？！”叶子安控制不住往前跨了一步，“你听见了什么？！”

“我说，我听见了小舞的声音。”子陌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叶子安瞪大双眼，就差没把叶子陌吃了。

“她说，她现在很好。”叶子陌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看。

“那就好，那就好...”叶子安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