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拿钱,男友消失不见
一个小时之后,诺小心一身的衣服凌乱,此刻头发也没梳,衣服还隐隐带着一些汗渍,慌乱的坐在出租车上。
“小姐,你要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隐隐打量起她来,这个女人,一大早就从酒店的门口打车,看她衣服这样的凌乱,昨夜恐怕是跟男人在酒店鬼混一夜?只是,如果不是从酒店把她拉出来,他平时见到这样的女人,也不会觉得,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诺小心怎么没看见司机眼底的戏虐,只是现在,她顾不上那么多。
“青华路。”
这边,冷玉溪睁开眼睛,便看见身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带着一丝不悦,便匆匆去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洗漱一番之后,他早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黝黑的肌肤,浓郁的眉毛,眼睛如鹰一般,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脸。
此刻,当他刚准备拿走自己的手机,目光却落在桌子上那一把零钱上?
这是什么?钱?在他脑海里,却忽然有个念头,难不成这是昨夜的女人留下来的?
想到这里,如鹰般的眼睛下带着一丝怒气,很快在手机上随便按了几个号码,便冷漠的说道:“昨夜的女人,她什么背景,查清楚,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知道她的全部资料。”
说完话,便冷漠的挂上电话。如果被人知道,堂堂冷氏集团的总裁,被人付了一把零钱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想到这里,脸色也是沉了下去。
忽然,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此刻,床上那殷殷的血迹告诉他,昨夜的女人,竟然还是个处?
怎么这么巧,这所有的好事都被他遇上,处?零钱,难不成,是那女人用一把零钱买了他一夜?
诺小心到了徐青青的家,便不停的按着门铃,当门铃响到第十遍,房门便被打开。
“诺小心,这一大清早的,你想我被邻居投诉是不是?”虽然是有些不满,却还是打开房门,让她进来。
被念叨的诺小心,此刻顾不上其他,带着一丝急切,慌忙走了进去,当走到客厅,顿时停下脚步。
“青青,你一大早打来的电话,是什么意思?吴昊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刚才,再听见青青那句话之后,她彻底的醒了过来,当看见身边陌生的男人之后,她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而且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只是,刚打算离开之前,她也犹豫起来,于是,她就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只是那时候,大脑像是不听指令一般,她就那样做了。
十分钟后,诺小心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跟吴昊谈了三年,可是这个吴昊,却背地里跟其他的女人来往,最终,因为那个女人想要很多钱的情况下,他不知道从哪里联系一个男人,于是,昨夜将自己约出去,为的不是跟自己相处,而且为了满足那个女人要钱的欲望?
那么她呢?又算什么?
徐青青见她脸色铁青,如杏子般的眼睛下闪过一丝迟疑,随即疑惑的说道:“小心,那些都不重要?”
一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一阵吼叫声。
“徐青青,你还是不是我朋友?现在我被吴昊给卖了,还跟其他的男人纠缠一夜?可是你却关心那男人是什么样?”
听见她真的生气,徐青青吞了吞口水,随即摇头说道:“好了,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还说我不是朋友?早上我知道这个消息,便去吴昊家里找了,只是这个王八蛋,像是消失了一般,无论是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踪迹了,不过,虽然你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也好过跟这个王八蛋好?小心,以前我就告诉你,这个吴昊,不像是什么好人,你偏偏不听,还一直帮他保证,现在倒好,反正,你就当做被蚊子咬了一口,毕竟这样的事情,也算不上……”
话还未说完,诺小心已经慢慢蹲了下去,很快,便坐在地板上,小巧的脸上,此刻满是泪水。
“青青,你说的简单,什么被蚊子咬了一口?你知道不知道,我从来都没跟男人……”还未说完,便已经泣不成声。
徐青青见她这样的悲伤,也是有些心疼起来,很快便摇头说道:“好了,你也别伤心了,虽然现在这个吴昊是不见了,但总有一日,要是找到他,我一定把他给阎了,让他这样的对你?活该他一辈子做太监。”
诺小心听见她的话,刚才还一脸的悲伤,只是一会,便忍不住露出个笑容。
“其实你说的不错,虽然我也没占什么便宜,可是,早上离开的时候,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昨天那一夜,就当我花钱买个教训吧?”
徐青青见她不伤心了,又听见她这样说,更是八卦起来说道:“所以,那个男人到底长得怎么样?昨天晚上,你们奋斗到什么时候?”
两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一阵吼叫声:“徐青青,你这个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我诅咒你,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
这边,冷玉溪回到公司,刚刚走到办公室坐下,莫宇轩便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黝黑深邃的眸子深深注视他面无表情的俊脸,撇了撇唇角,邪魅一笑说道:“冷总裁,我听说,昨夜,你被一个女人吃干抹净,甚至早上,还被人给了一把零钱当小费?你说,是不是昨夜,你没有卖力,让她很不满呢?”
说话间,便递给他一张纸说道:“这是你要的全部东西。”
冷玉溪见他薄唇上的戏虐,脸色阴沉的说道:“莫宇轩,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消失,若不然,我就告诉伯母,你现在在我办公室里,你猜,如果你被五花大绑回去,伯父会怎么对你呢?”
声音一落,莫宇轩嘴角的戏虐消失,带着一丝气愤,走到办公室门外说道:“冷玉溪,算你狠。”
很快,等到他离开,冷玉溪的脸色沉了下去,昨夜的一夜,仿佛都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