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仇得报
“我带着这枚戒指四处追踪他和他的,同谋,遍历三大洲,直到这里,才僦住了他们的狐狸尾巴。
他们原想拖延的时间久了,我就会忘了报仇。但是,他们的算盘打错了,我即使只有一口气,也要找到他们,现在,我就是明天就死,也会瞑目。
因为我该做的都做了,她们死在我手里,我也没什么别的希望乐。
“他们都是有钱人,而我是个穷光蛋,所以我要追踪他们不容易,当我到深圳时,身无分文,我就去了出租车公司找工作,这本来就是我的专长,所以一考就中。
我和车主约定,每星期给他多少租金,剩余的就归我所有。我的生意很苦,存钱也不多,但我又很努力的去做。
起初,由于道路不熟,常常走错路,后来买了张地图,又认识了几个大酒店和火车站,才慢慢的上了轨道。
费了许久的功夫,才查明他们住在金港路的一栋公寓里。那时,我的胡子已经很长,他们一定已经认不出我了。
我决定跟踪他们,寻找适当的时机下手。
“没想到,他们还是准备动身去别的地方,我只好跟得紧紧的。我有时坐马车跟踪,有时走路跟踪,当然赶马车比较方便,万一他们也雇佣马车,我才能跟的上。
也因此,我的生意大受影响,只有在清晨或深夜的时候有些客人。但我只想,报仇,倒不在乎赚钱多少。
“这两个人实在太狡猾了,就怕有人跟踪,所以从不单独出门,天黑以后,更是足不出户,。我跟了两个礼拜,从不曾见他两分开过。
只知道蓝克经常喝得烂醉如泥,而罗运排却是滴酒不沾。
“有一天晚上,我架着马车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巡视,突然看到有一辆马车使到他们门前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便看到有人搬行李出来,过了一会儿,蓝克和罗运排也跟着出来,上车使离。
我赶忙挥鞭追赶,远远的在后面注视着。谁知到了福田汽车站,他们竟然下了车。我连忙叫一个小孩帮我看守马车,悄悄地跟着他们上了台阶。
我听到他们打听去香港旺角的车,站在这里的人说刚刚开走一趟,还要等几个钟头才有第二班车。
“罗运排听了怏怏不乐,而蓝克却很开心,他告诉罗运排,他要去办事,要罗运排等一下,他马上就回来。
罗运排不同意,说他们早就决定两个人不分离的。蓝克说这件事情只适合他一个人去办,罗运排不知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只见蓝克大为恼火,骂他只是个雇佣的佣人,不应该干涉他。
罗运排只好跟他约定,如果赶不到下一班车,就到帝豪大酒店去找他。蓝克说他一定来得及时,晚上11点前,在台阶上碰面,就匆匆地离开了车站。
“困难的是,我要如何把蓝克引进空屋子里。他一路上,连进了两间酒店最后一家他呆了半个小时,出来时已经步履不稳,颇有醉意了。
那时,我前面有辆双轮马车,他叫了车,我仍紧紧地跟在后面,经过了黑莲桥,又经过了不少街道,他竟出乎意料地又回到先前的公寓。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就在离冷家一百米的地方停下了马车。果然,他进了公寓,双轮马车也走了。对不起,我的口好干,请给我一杯水。
梦龙便递给了马鹰一杯水,马鹰一饮而尽,又继续说:“那时,我在外面大约等了一刻种,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人在屋子里吵架。
过了一会儿,屋子的前门大开,有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是蓝克,另一个年轻人我却不曾认识。那个年轻人一把抓住蓝克的衣领,刀门外石阶上便用力一推,又踢了一脚,把蓝克踢到了大街上。
那个年轻人挥着砍刀,大骂:“你这只狗,竞敢欺负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我要好好教训你。”
“看样子,他大概要用砍刀砍蓝克了,蓝克吓得拼命逃跑,跑到转角处,看到我的马车,便招了招手,立即跳进马车,说:“块送我到去帝豪大酒店。
当我见到他踏上我的马车,我的心跳得好厉害,真担心血管破裂,坏了大事。
“于是,我就故意缓缓前进,信中暗想如何解决他的性命。本想把他载到荒郊野外,跟他谈一谈。不料,他又替我做了决定。原来他的酒瘾又犯了,他吩咐我道一家酒店停车,要我等她一下。
他在里面呆到酒店关门才出来,已经醉得不成人样。你们别以为我处死他,完全是冷酷无情的,我也给了他一线生机,他也许能幸免逃过此劫。
我把毒药做成两粒小丸,分藏在两个盒子里,另外又做了两粒没有毒的丸子,和毒药就放在一起。我觉得复仇时,要他两各取一粒,剩下的,我自己服用。
“由于,毒药比枪支携带,方便,我就随身携带,这时就到了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那是半夜1点钟,风雨很大。
我高兴得不得了,等待了11年的事情,终于要有结果了,我就燃上了一支雪茄,镇定我的神经,但是我的手却擅斗不已,太阳穴也跳个不停。
我一路上赶车前行时,彷佛看到罗瑞费和罗雪茜在向我微笑,就在他的引领下,直到金港路的空屋子前。
那时路上已经无人迹,我从窗向车内看了看,蓝克已经倦成一团睡着了。
我走到车下,拉着他的手臂说:“你你应该出来了。”
“好的,车夫”
“我想,他当时一定以为是到了酒店,所以没有多说,跟我进了空屋子前的花园。我扶着他进入,他仍旧歪歪邪哲的。
到了门口,我开了门,领他进入。老实告诉你们,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时,罗瑞费父女仍在前面引路。
“蓝克跺着脚说:“这里太黑了“。
“我说:我们立刻就有火了“。说着,我擦亮了一根火财,把我带去的一根蜡烛点着了,将烛光贴近我的脸,回头看他,便问“蓝克,还认识我吗?““他用朦胧的眼睛凝视了我一会儿,突然眼露恐怖,吓得酒醒了一半,浑身抽筋,分明认出了我。
额头上的汗珠,一粒粒落在眉毛上面。我背靠着门,高声大笑。我骂他:“你这只狗,我从暗罗圣城一直追到意志国慕尼黑,每次都被你逃掉了,现在你的旅途终点站到了,我们之中一个,明天就看不到日出了”,“我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向后退。我锁上了门,将钥匙在他面前扬了扬,“想想罗雪茜被你害得多惨,你的报应虽然迟了一些,但是总算是来了。““他发抖问:“你是不是要谋杀我?““这不算谋杀,我怎么会谋杀一只狗呢?当你把我的情人,从她被害的父亲手里抢走,又将她安置在那些女人当中时,你可曾动过一点仁慈心肠?““他大叫:“他的父亲不是我杀的。““但是她那颗纯洁的心却是被你弄破的“。
“这时,我拿出了药盒,丢在他面前,说:“让天帝来裁判吧!这两粒药,一颗是有毒的,一颗是没有毒的,你选择一颗吞了,我吃剩下的一颗。这样,我们就知道世上还有没有公道。““蓝克发出了许多怪声和哀求的求饶声,求我绕了他。我拔出刀抵住他的喉咙,他才选择一粒药吞了下去,我也吞了一粒。
接着,我们对面而立。不到两分钟,他的脸上出现了中毒的征兆,我知道他吃的是毒药,不禁大笑,拿出罗雪茜的戒指,放在他眼前。
但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药性已经大作,他两手高举,脸色惨痛,摇摆一下,大叫一声后就跌到在地板上。
我用脚把他翻了一个身,摸模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不动了,死了。
“当时,我的鼻血流个不停,我却毫不在意。也不知道哪来的念头,竟想再墙上写字:我记得有一个台湾人在深圳被杀的时候,身上有“魔煞”字,报上说是一个秘党干的。
我想,这个字也许可以弄晕深圳人,就用手指沾了自己的鲜血,在,墙上写了这几个字。
接着,我走回车子,此时风很大,介绍没有行人。走没有多远,伸手探向放罗雪茜戒指的口袋时,才发现戒指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因为这是属于她的惟一的纪念品,我绝不能弄丢,就回头去找。
“我把车子停在附近,走回屋子,到了空门口。刚好碰到一个治安从里面,出来,几乎撞了个满怀,只好装醉来躲避嫌疑。
既然解决了蓝克,接下去就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罗运排了。我知道他住在帝豪大酒店,可是在外面等了一天了,都不见他出来,我就探清楚他的窗口。
第二天清晨,利用酒店后面横着的梯子,趁天色未明,爬进了他的卧室。
“我叫醒了他,并告诉他还债的时候到了。我要他照着蓝克死时的方法选择一颗药,他却不肯,还挑起来勒住我的脖子。
我为了自卫,就用刀直刺他的心窝。其实,不管用什么方法,接过都是一样的。因为天帝绝不会让一只罪恶的手,选择一颗没有毒的药丸。
办完了事,我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又做了两天的马车生意,想存点路费回香港。
我正停车在广场的时候,有一个少年,问谁是马鹰的车夫,百济街222号a,有人要雇佣他的车子。
我不曾怀疑,就跟着他走,谁知到了上面,就有一位先生用手栲铐住了我的手腕,动作之快速,使我防不胜防。
这就是我的全部经历,也许你们说我是凶手,但我却自认为是个执行公道的法官呢!“。
他的经历如此动人,神态有安详,所以我们都听得入神了。
等他说完,沉默了好几分钟,罗豪才说:“还有一点,我想知道那个看了广告来领戒指的人是谁?“马鹰斜看了一眼,:“我只能说出自己的秘密,不能连累别人。他是自告奋勇帮我的忙,我也猜到可能是圈套。怎么样?他很聪明吧!”
罗豪诚恳地说:“的确很聪明。”
刑警郑重地说:“这个案子应当按照法律的程序来办。祭拜五,犯人要带上法庭开审,希望你们能到场。”。
说完,他申着手按铃,马鹰就被两个治安侠了出去。梦龙和罗豪也离开了治安局,乘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