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发芽的自尊
我叫陈凡风,是一名“无忧无虑”的乞丐----睡的好的人通常无忧虑,乞丐暖和天气里走在路上起了困意随便往那个大街石板一躺,过不了多久便进入梦乡,一般人还做不到如此境界“无忧虑”。
我是一名经验丰富,精明能讨的乞丐,从小到大一直过这衣食无忧的日子。做了10几年的乞丐,我熟练掌握如何从路人博得“海量”的同情。10几年来,我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演技,擅长流泪,我认为眼泪是赚取同情最为廉价的“工具”.因此我下了苦功练习流泪,功夫不负苦心人,我练到眼泪“随想随到”---微笑着也能流下眼泪的“最高境界”。
所以说我很少饿过,算是食无忧,至于衣服,10岁后我就从来没换过,不够长我就捡几块破布接上,衣无忧。
我ping生最恨别人说我胆小,为了向“同庙”乞丐们显示我气魄,我脑袋一发热决定做次贼。
月黑风高,雨刚停,怀着贼心,我城里转了很久终于有座院子围墙的一角外面有颗紧按着墙的闪烁的微弱光的3.9米左右高的树,我跑到树下,伸手摇了摇树,点点光掉落在地上,有些掉了我一脸,打湿我的破衣,我抹了抹脸上沾了泥的水,手脚并用往树上攀爬,上3步滑下一步,每5秒2步的速度很快到了于围墙同高的高度,我右手抓住墙边,左手和脚支撑在树上,双手双脚同时向下使力,右脚借力跨上墙头一用劲,身体的所有部位就全上了墙头。
借着没被乌云遮挡的星星微弱的星光,我隐约看到院子里墙边我脚下这块有一间爬满葡萄藤的小屋。我伸出左脚踩了上去,感觉有支撑,当我刚拉上右脚,我发现我错了,错的让我知道猴子的屁股为什么这样红,错的我的臀部抗议了3-4天,错的改变了我的一生。(后来,陈凡风把这只踩错脚穿的的鞋子保存下来成了他家的传家之宝,他还在左右鞋鞋面写这一句话,左鞋写着,勇敢伸出脚,右鞋写着,踩错也许是辉煌人生的开始)。
脚下的不是小屋,是一座葡萄架,左脚刚好踩在架子中部当中连接处,没想到这还是做年久失修的葡萄架,我拉起右脚的一瞬间,老弱病残的葡萄架一经压力立刻奔溃,我随着我踩到最高点的几根木棍同时开始下坠,两边的木棍向中间靠拢,我双手乱舞抓到几次木棍也避免不了下坠的“宿命”,臀部的突然传来剧痛,我知道我臀部顺利着陆了。我被压在葡萄架下还没从臀部的剧痛缓过神来,右边离葡萄架几米远的屋子门突然开启,从里边冲出一人,在屋前站了一会,向我这边快速的跑了过来,把我从葡萄架下拉出就是一顿“煲粥”,从他边打边喊的话,我知道我打扰了他的美梦。
我被“熬”10几钟,那人终于累了,不过他还不解气,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阵教育,一边说还一边喷口水,我不得不用双手抱住我头以保护我的脸不被口水“亲密接触”。我听的半懂,他讲的故事到是耐听,让人深思,根街头说书有的一拼,听了他讲的故事,我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被轻轻触动到------
当星星不在闪耀,黑夜逐渐散去,太阳升起慢慢的爬到我们的头顶时,说故事那人讲累了,不在讲了。
我抬头看了看蓝天,天气不错,蔚蓝的天空飘着几片浮云。
曾听说书的说过,名利权势如浮云,但她会飘,试问世上那位英雄豪杰不想飘。
最后,我被迫签了3天的卖身契才没被送官。
屋子的主人叫李真,是个木匠,他交我锯木头帮着做木活。
这样劳累充实的过了2天,3天的期限快到了,我突然喜欢上这种生活。有屋子睡,有热腾腾的饭菜吃,不用每天去流眼泪去博取同情,
这种生活让有种叫自尊的感觉的种子开始在我心中发芽,这种感觉真好,以至于我对3天期限到要离开感到恐慌,或许以后我还能过这样的生活,一股拜师的冲动直冲我脑际。
我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幸福来的突然,我怀疑我在做梦,我愣了10几秒才相信这不是做梦,回过神我惊喜的喊了声:“师傅。他答应了声并鼓励我以后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