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艺妓楼
又一个清晨的早上,雨露在鲜嫩的青草上滑落,滴答在了湿润,散发着土壤特有香味的地面上。花林村的村民早己在村子附近的田地里早农,村庄里的狗,在湿露露的草地上玩耍,巡逻了一夜的花林卫,早上了仍不知疲倦的坚守村子的安全。
昨晚听安娸讲自己过去的爱林,不知不觉的靠在床边睡着了。他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上披着安娸的药护服,而安娸,则在床上沉沉的睡着。爱林向窗外看去时,发现外面不仅已经停雨了,而且还是早上了。
他把药护服折好放在了安娸的床边,走出了药栈,在药栈门口美美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这时,老妇人突然的出现以及向爱林问好让他吃了一惊,爱林这才注意到了旁边有人,反应过来的他为自己刚才的反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老奶奶,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这么早就站在这里了。”
“不用不好意思的,小伙子。”老妇人和谒一笑的说:“雨过天晴,我就来这里站站,想不到小伙子你也起这么早。”
正当爱林嗯嗯的点头时,在树上睡了一夜的幽幽精神倍爽的从药栈屋上跳了下来,完美着落在了爱林和老妇人面前,然后对两人说早安。爱林见到了幽幽,马上问他昨晚去哪里了,幽幽随便的说在某村民家寝了一宿,结果成功的忽悠了爱林。
“你呢?”幽幽双手交叉在胸前反问爱林:“你昨晚在哪里睡?”
爱林指了指药栈,意思是在这里面,而幽幽马上拍一下他的肩膀佩服似的说:“昨晚没离开那小妞?行啊,爱林,艳福不浅,再努力几把应该就可以推倒了,我看好你呦~”
“什么呀,我……是在安娸那里睡了一晚,不过……”爱林还没说完,幽幽就狡黠似的眯上了眼睛,嘴角呈弯月,似乎是在说都懂的。
爱林眯上了双眼,无语似的看着他那副表情,接着解释道:“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听她讲过去的事而已,她身上……算了。”
幽幽见爱林说她身上~本来半眯的眼睛眯的更紧了,爱林白了他一眼后也懒得再解释,反正身正不怕影斜,随他怎么想。
一直在一旁默默听他们两人互相玩笑的老妇人突然开口对他们道:“两位小伙子呀,你们的关系好像不错呀,我一个老人家想拜托你们一件事,不知可以吗?”
幽幽和爱林同时点点头道:“可以,老奶奶您说。”
“是这样的,我的女儿在古楼城开了间艺妓楼,忙得有三个月没回来看我这孤独的老人了。我做了许多好吃的,想请小伙子们帮拿给我的女儿。你们知道的,我这把年纪走几步就累了,更何况要从这里去古楼城。
所以我拜托你们帮我拿些吃的给我的女儿好吗?她叫苏香玉。”老妇人说完后,静静的等待他们俩的决定。
“艺~妓~楼。”幽幽嘿嘿一笑的答应了,而爱林也点了点头,答应了老妇人的请求。于是,两人跟着老妇人去她的家拿东西给她的女儿,当然啦,也吃了不少老妇人做的东西,当是早上的早餐以及对他们热情帮助的感谢。
带上了了老奶奶委托的东西之后,两人向花林卫们借了两匹马,向古楼城出发。
……
早上的古楼城要比花林村更热闹些,如果说花林村是乡土风情美,那么古楼城则是商城市化盛。
繁华街市,大早就开的商铺,开工运作的坊……两人进了城,便开始寻找艺妓楼,古城里总共只有三家艺妓楼,爱林和幽幽首先去了最大最出名的那一间,结果两人的选择是正确的,所选的艺妓楼正是老妇人女儿所开的那间。
还没进去,爱林和幽幽就被在楼阁上方的早起妓人(想用词优雅点)芳芳目睹。艺妓楼楼如其名,里面有艺人和妓人两种,至于各自从事什么,艺人是为客官们提供音乐和舞蹈,妓人是提供……你懂得~
将马交给马厩看守人,让他将客官,也就是两人的马牵去马厩休息。之后在看门卫的目送下,两人进入艺妓楼。
进入了艺妓楼,里面简直可以用高,宽,大来形容。只见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客厅,专供客人在此品用酒水。客厅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庭阁,周围有池水,有一条小小的长梯通往亭阁,是名艺人,也是琴姬献艺的地方。
客厅两边有环绕状的楼梯,是通往上一层的道路。第二层是客阁,从上面可以往下看,看到客厅的视野非常广。第三层是楼阁,除了有第二层的优势外,还有专属给艺人献艺的小阁,可以让客人单独享受乐趣。
第四层是客房,供给客人休息,和妓人啪啪啪的地方。第五层,也就是最顶层,是观赏艺妓楼外面环境的地方,当然,有不少喜欢饮酒作诗的人,喜欢到此观城兴叹。
在客厅的下方,同样也有一条环状楼梯,通往下面,是厨房以及仓库。许多的各种食材,火炉,菜刀,碗碟具等等的东西,让人眼花缭乱。
里面密密麻麻的桌椅让两人大为惊叹,再往上方的空大楼上看,更是被上方的各种阁楼给吃了一惊,原来,艺妓楼不是什么淫(包括全部)的地方,简直是饮酒作乐的天上人间啊。
周围有很多的小二,这些小二比较清闲的擦拭着桌椅,现在时辰才是九时,再过一小时,也就是十时,才开始陆续有客人来,一直会忙到到晚上二十四时,也就是凌晨0时,艺妓楼才会关门。
两人找到了管楼人,传达了老妇人的话后,希望他可以带他们见艺妓楼的老板娘,如果古风一点,就叫苏掌柜。
管楼人听到他们是为苏掌柜的母亲而来,同意的带他们去找苏掌柜。两人跟着管楼人上了第四层,走进了有特殊的走道,就来到了苏掌柜专属的楼房。管楼人对两名门卫交谈了一会后,门卫便打开了房门,管楼人伸出了一只手,对两人做请进的姿势。
两人进去后,发现这里面很小,几乎有普通居民房的房间那么小。里面有一张小床,挂着罗襦纱帐,旁边有个精小的桌椅,上面有帐本和算盘。还有周围有个小柜及小轩窗外,一目了然。
管楼人对那张小床作揖的恭敬道:“苏掌柜,有人找您。”
只见里面盖着轻纱里的人动了动,尔后缓缓的起身,隔着罗襦纱帐,用带有些懒散的轻轻问:“是谁,何人来找我?”
那声音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快而又清晰,且声音中充满了起床时特有的妩媚,还有一些懒散之意。不用说,又是一个美女,而且声音比少女成熟,是个大约三十岁的女子,看来她就是老奶奶所说的苏香玉了。
“我们是托花林村老妇人之意来找掌柜的,老妇人日夜盼不得与苏掌柜相聚,特意做了许多好吃的,带给您。”爱林向前一步作揖的对苏香王道。而苏香玉嗯的声,礼貌的让他们放在桌上面,一会就吃,爱林他们便照做了。任务完后,爱林和幽幽退后了一步的辞别道:“老妇人之意已完成,我们先回花林村了。”
正当两人转身离开回花林村时,罗襦纱帐的苏香玉挽留道:“两位客官为家母老远来趟,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呢?本楼有许多妓人,两位客官可以免费享受,作为对客官的谢意。”
爱林想委婉拒绝,但幽幽却早先一步的说:“那就谢谢掌柜的招待,吾辈非常感谢,啊哈哈哈哈。”
“呵呵,见外了。”
爱林拉了拉他,幽幽却对他嘿嘿一笑,爱林无语的沉默,被幽幽这么突然说,一下不知怎么推脱了。
苏香玉嗯了一声,让管楼人带他们去第三层的楼阁先享受酒水之畅,请艺人为他们作曲,再让妓人陪同去第四层,之后你们懂得,这是苏香玉作为多谢他们所最好的招待。
爱林和幽幽被管楼人带去了二层的客阁,路上爱林看着哼着小调的幽幽,有些无奈似的叹气对他道:“幽幽,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件不足微道的小事,而且人家也只是客套而已,你这样……真是有失形象。”
“管他客不客套的啦。”幽幽看得十分开,对爱林的话不以为然的说:“今宵有酒今宵醉,过后再也不认识彼此,何必那么纠结。嗯?这么看我干嘛,我是说和苏掌柜。反正离开后就再也可能都见不到她了,所以接受她的好意也没有事呀。”
爱林哑口无言,他虽然也同意幽幽的话,但是也得再推托一下嘛……就因为这么想,所以爱林总有一种收礼心不安的感觉。进入了客阁,往下方的客厅一看,就发现已经有不少的客人进来饮酒寻乐了。
爱林还保留着贵族,皇家时绅士,优雅的坐姿,所以他是轻轻的坐在干净的地板上的。而幽幽没那么多讲究,一屁股就坐下了,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什么优雅统统见鬼去吧。
刚坐下,艺妓楼的几名小二就送酒肉进来了,同时还有两名美丽的妓人及一名艺人,都是特别安排过来的。本来脸色保持假笑的两名妓人,见到了爱林和幽幽后,心底一下露出了喜心一笑,对自己要服侍的客官非常的满意和钟爱。
小二放下了酒肉就退身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两名妓人喜心欢笑的迎了上去,一人一个,然后娇滴滴喊客官~客官~,陪两人喝酒。
那名艺人进来时是抱着琴的,她也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只不过比爱林两人大了有三个岁数,估计也在二十一左右。她进入了自己表演的小阁,优雅坐下,放琴拉线,十分的熟练。她抬起了头,轻轻的问:“客官们想听什么曲?”
“《梦伊人》吧。听说这首曲非常好听。”幽幽之前听绿林盗他们无意间谈论过,所以想也没想的直接说道。
艺人听到幽幽的要求后,愣了一下后,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而爱林同样也愣了一下,之后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