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卷 隔墙有耳,往事随风
符平敏说:
“背叛,我不知道什么才称得上。如果连爱都不可以由自己做决定,算不算上。如果连离开都由不得自己,算不算得上。”
(1)
阳光直直照在我的脸上,虽然我一直用手遮住阳光,可是它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往我的脸上拍。我可是美得不可收拾的,太阳公公请不要把我晒黑。
路过几个街道,路过葱绿的小树。我们终于见到李真珍的住处了。我们准备向台阶跨去,可是站在我的身旁的李真珍却大叫了一声。
李真珍:“啊!……”
我的心里一乍,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得住这么犀利的叫声。
我:“你怎么回事,不要一惊一咋的,有什么事吗?”
她张大了嘴,我与她面面相视。
李真珍:“我忘记买许安浩喜欢的橙汁了!”
我:“这有什么嘛?”
李真珍:“你不是不知道,他只要没有橙汁,吃饭都没有胃口!”
我:“好的,那你去买吧!”
我帮她领着东西艰难的往往天堂的大门走去,她已经快步迈向了附近的小卖店。我真的很想大声叫许安浩出来帮忙,可是由于我拎着许多的东西,没有太多的功夫。
我走到了门口,放下了厚重的东西。我正准备要敲门,可是里面传来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对话使我有点始料未及。
对话的是一男一女,听声音我真的可以确定他们是许安浩和黄晓岚。
许安浩:“我希望那晚的事情你不要对李真珍说。”
黄晓岚:“你觉得我有脸说出这种事。”听声音黄晓岚略显激动。
许安浩:“你自己清楚就好!”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杯子破碎的声音。
黄晓岚:“我可以肯定,那晚我确实不是和你上床的。”
在她以为这只是怀疑时,我已经忍不住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怎么会?许安浩自己喜欢李真珍的,他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是她一直信任的人背叛了她。
我捂着嘴巴,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这时我听到了李真珍回来的脚步,赶紧走下几个楼梯等着她的归来。
虽然我不擅长表演与掩藏,但是这一刻我不得不对自己说,这一种事,包庇真的是好的吗?
李真珍走在了下面的台阶看见了我在慢慢向上攀爬。
李真珍:“怎么走了这么久,才走到这儿啊!”她走上前来。
我:“嗯!因为……因为……我一袋一袋提上来的。”还是不行,我的心还是在急速狂奔。
李真珍:“哦!看来你的想法真是独特!”
我们走到了门口,李真珍看见了我一袋袋提上来的东西什么话也不说。可以说这是我第二次站在她家的门口,而且还是在同一天。
他们的谈话已经停止了,可能知道了我们的动态。门已经被黄晓岚悄然打开了。
我们相互点头。正当我想逃避时,只是当作帮助李真珍的帮手离开,这时李真珍却强求我下来了。没有办法,再加上黄晓岚和许安浩的苦苦哀求,什么都难于逃脱。
今天很荣幸,李真珍的爸妈都出去了工作。要不然又要听她爸爸平时的唠叨了。
我走到了大厅的茶桌旁边放下水果,其他的杂七杂八则被李真珍拿去厨房开刀了。
我坐了下来,和他们两个同挤一个沙发。虽然并不是公交之上的拥挤,可是我还是并不习惯。
我不知为什么习惯性地看向了地面,我宁愿刚才他们的对话只是我的幻听,换做是谁,谁都难以接受这么残忍的事实。
一粒刺眼的、发光的小玻璃碎片映入我的眼里。我开始发慌觉得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由于我本是有点胆小的女孩,再加上我坐在他们俩的中间,我的心不知不觉跳得加快。
我捂着嘴,手心在出汗。
黄晓岚:“你怎么了!平敏!”
我:“啊!没……没……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有点不舒服。”
我起身离开了他们俩,他们终于可以靠近了。
我路过厨房看见李真珍正在忙于饭菜,我很想上去告诉她这么一个情况。可是看着她累得彻骨的、额头都在冒汗,心里又有一种想让她享受幸福的感觉。
我又再一次懦弱,我独自跑向了厕所。想着他们在外的一点一滴的举动,我的心里真的好乱,想吃一粒安眠药镇定。可惜就是这个世上没有消除记忆的药物,如果有此刻我最需要。
(2)
我使劲把水往自己的脸上泼,我想泼醒自己,可是怎么越是这样,我就记得他们说得每一句话。
我鼓足了勇气,我决定了我要出去跟李真珍大胆坦言。我打开了厕所的门,走到了李真珍的跟前。
我:“真珍!我有事有点想跟你说。”
她看向了我,她总是在每一个时刻总是永不放弃的模样,可是她的气质不足压倒我说出去的勇气。
李真珍:“什么事呢!很快就要吃饭了!”
我:“其实……其实……”
这时黄晓岚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
黄晓岚:“真珍!饭菜好了没有,我的肚子已经在叫了!”
李真珍:“好了!现在就好。”
我的一次机会就这样失掉了,我看着忙碌的李真珍炒好了最后一盆菜,她解脱了围巾。
李真珍:“有什么事说吗!快说吧,我们要吃饭了。”
我:“没有了!只是一点小事而已。”
李真珍:“那我们吃饭吧!”
看着她幸福的身影,我还是选择了包容他们的错误。也许那一天还没有到来,不需要我说这个秘密,它也会自然有机可乘地走进李真珍的耳朵吧。
看着李真珍一盆接着一盆端上来的菜,我的心思也在一层层的起伏。我发觉许安浩和黄晓岚就当是过去式一样说望了就忘了,还在那儿互相取乐,李真珍看见了还情不自禁参与进去。
难道这就是第三者的态度吗?
饭菜都上齐了,我们都蜂拥而至地自顾自个的,只是时不时许安浩还为李真珍着想,夹了几口菜。
我只是抱着那几打啤酒。我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把自己灌得彻底地醉醺醺的,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李真珍的酒呢?
一口又一口的啤酒在我的肠子里来回的走动。我感觉我的面前的灯光在晃动。我醉了,不!我没有醉,我还是记得清楚那一件事。
突然,李真珍抓住我的啤酒瓶。
李真珍:“平敏,你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
我:“因为开心啊!我把不开心的事忘掉了啊!”我对着李真珍笑笑。
李真珍:“真是服了你!”
我站了起来,我根本看不清哪个是黄晓岚,哪个是许安浩。不管了,今晚我要喝得痛快,并且我还要把一些话告诉给许安浩和黄晓岚。
我打了一个嗝,接下来就是我的个人秀了。
我:“你!许安浩!”我指着他,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别不知道珍惜,我们家的真珍,可是一流的美女,我希望你别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还在继续。“例如,出轨!”我笑了笑,当时我说出这句话时,其他三人都有些冷静,可是我不是很注意他们的每一个人的表情。
黄晓岚这时插话了,也好让我有机可乘。
黄晓岚:“平敏!你喝多了吧!”
我:“好你一个晓岚!我也有些跟你说。”我把啤酒放在了桌子上,身体有些晃荡。李真珍稍微扶助了我一把。
我:“谁不知道,你黄晓岚是很强的女生,不!是女人。虽然你强,可是你同时也会失去很多的东西!我说的对不对!对不对!”我一直恳求着她的答案,可是她迟迟未开口。
我:“所以这时,你会很寂寞、空虚,想找人来爱!”我不知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怎么开口的。但是现在随着他们在场的步伐回到回去,我发觉我那晚讲得特别的有味的。
说完,我对他们笑了笑,就趴在了桌子上面。搂着那些啤酒管子在那里独自享受啤酒的诱惑。
据我的回忆,那晚我们喝了很晚。我不知道这种场面是怎么维持这么久的。可是我只记得那晚李真珍送我回家。因为那晚大街上很少有人来往,特别的冷清。特别的是我还吐了李真珍一身。
回到家中,李真珍帮我开门。她说当时什么人也没有,我妈妈那晚不知道去哪了,所以她没有看见。
她把我托到我的房间,她把我放到我的床上。任由我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看到我没有什么事情之后她也关着灯,寂寞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人生那得须尽欢,有酒就要喝到天亮。
其实,在那一晚我的胡言是关于一些哲理的话。这些话呢?也不是我记得,是李真珍。
她回忆之道,我说不再相信什么爱情,那些都是哄骗我们这些幼小的小女的心灵。
那些只顾得享乐的男人有什么时候会遵守承诺陪我们海哭石烂,他们只是觉得我们经受不住岁月的蹉跎而已。
别当真啊!
这些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说,反正从李真珍口里知道的只有这些。也许吧!在她走之后,我有的是更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