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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银幻金色的眼眸理映着那绝世男人不屑的表情,“殿下让您的代理人来着人世间,是为了让她督导她家族的后人?为了北冥家更加繁荣吗?”你就不怕月幽野超越了她吗?
冥王冷哼一声,“本王认为,战后比战前更加重要。”
银幻渐渐蹙起眉,“你到底是在计划什么呢?冥王,比世界上任何生物都更加难以琢磨的鬼神,目的究竟何在?”
“本王在乎的东西,并不是战争,但是却必不可少的亦是战争,总是要了结的,那就然后它彻底的结束吧。”
“那么,你会用一个你在乎的人去和一个阎王不在乎的生物战斗?”
“哼!”冥王冷笑一声,“他在乎的?若是本王在乎的碎了,那么他在乎的一切,也将会荡然无存!”
冰凉的手忽然紧紧抓住苍白如纸的手。
判微愣,然后看着刚醒来的阎王。“殿下,您噩梦了?”
阎王有些痴愣的看着判,随即放开抓着他的手,重新靠着王座闭目养神。
判低头看着自己被抓出青痕的手,转身欲走。
阎王睁开眼睛,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判,你怎可这样无情!”
判再次转身回来面对着他,“殿下,那您想如何?”
“你太无情了!居然对我不闻不问的!”阎王颇哀怨的看着他。
“……”判静默,紧握的拳头抑制着自己杀人的冲动,“难道殿下因为噩梦了吗?”
谁知阎王下一句话,让判官大人当初吐血,“是啊,梦见了判你,将本王抛弃了。”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哀伤。
臣下不可欺君罔上,内心那股杀人的冲动始终刺激着判,最终化为一口鲜血,缓缓顺着判的嘴角流了下来,在那苍白如纸的脸上点缀了一丝艳丽。
阎王大惊的冲下来,“判!你这是怎么了?!”
判淡然的抹去唇边的血,无视阎王转身而去(激动的看客——尼玛这其实是内伤啊有木有!)
山顶凉亭,冥零望着森林一片翠绿,鸟语花香
北冥红泪缓步走到她身后,“大人也喜欢这般景色吗?”
“为人的感觉,我还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如此安静的看着这片森林。”
“不管经历多少年,北冥家永远是世间的一方净土,无论世上是多么的糜烂,这里永远不会被污染。”
“是吗?这样很好啊。”
“但是,现在支撑着北冥子孙存活下来的理由已经改变了,现在的我们,生在北冥家的目的只有一个。”
冥零斜她一眼道,“北冥家的信条也变的一无是处了。”
“大人!请您相信那一个梦并不遥不可及,我们都是为了完成先人未完成的事在活,为了弥补他们的遗憾!”
“可是那个梦,非常的残酷。”
“是,红泪知道,即便如此,我们也将义无反顾,直至梦想实现。”
“红泪,你是执念。”
“是的,我本就是执念所化,他们二人的执念,拥有他与她对你的疼爱,怀着一个母亲的悲凉和一个父亲飞无奈,化成了执念的我。他们造就了我,因为你,我要成为你的生命,这一切我也知道,可是零你知道吗?为何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不敢和怨恨,我作为母亲,亦为父亲,我亦是他们二人!”
任凭枫吹过发丝,悠长的声音含着淡然。“不,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们早就了你,给了你生命,你便也是他们的孩子了,为了其他人而活着,并不是你的使命。”
“至于你继承了他们的记忆和能力,那更证明你该为了他们好好的活着,在地狱之中,他们正受着痛苦,而我并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违背我的意志。”
“是的,着般痛苦迟早有一天会解开,然后,再也不会经历这般苦楚了。”
“苦楚吗?我冥零的心,却似渐渐在复苏。”
“这会影响你吗?”
“如果影响不到我的话,半夏和北冥便不会这么决断的培养我了。”
“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改变的,以所有人最期待的模样,改变成你我心中的那个样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世界至此寂静无声,永远这般安静,永远像现在这样祥和,战争与杀戮……世界都变得残酷了。
梦会实现,哪怕白骨腐朽,血脉也融不进泥土,白了一头青丝,岁月也蚀毁了容颜,也会将它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