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突然的爱1[已修改】
韩城,最奢华的星级酒店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婚礼,顾宁一身白色连衣裙,看上去清新脱俗,像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一幅清新的小模样惹人怜爱,跟在养母身后来参加这场陆家大少的婚礼。
“哟,这不是顾家的养女吗,你们看她今天又是准备gou引谁啊,哈哈哈。”
“我们可的看紧自己的男人别被勾跑了。”
“对,对,对,真是不知廉耻,还有脸出来参加别人的婚礼,要是我都没脸了。”
走在前面的中年妇女扯着唇角,一脸鄙视的表情,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让顾宁受到羞辱。
顾宁低着头双手的指甲都陷进自己的掌心里了,也没有感觉到疼,只顾着低头走路,思绪不知道飞到了何处,有人故意伸出一只脚,顾宁被拌了一个大踉跄。
顾宁看到眼前走过一个黑色的人影,顾宁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但是刚触到人家的衣角,就被甩了出去,实实在在的扑到了在了地上。
一道寒冷的声音传来,顾宁仿佛掉进了九天寒冰里。“哼,真脏,就你倒贴都不要。”
“就是,还妄想gou引陆家二少。真是自不量力,”其中的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说道。
男人的声音犹如刺骨的寒冰,顾宁冷的坐在地上仿佛再也起不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
五年后,墨色的浓云笼罩在B市的整个上空,到处都阴沉沉灰蒙蒙的,淅沥沥的雨声覆盖住了整个城市,三月的春雨不同夏天时候下雨,到处都冷森森的。让人又以为回到了冬天。
顾潇潇站在十二楼的阳台上,一身简洁的家居服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秀发散落在双肩,厚厚的刘海挡住了大半张脸,但是没有遮住她白皙小脸上的愁容,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这让人闭塞的天空,就好像自己的心情,郁闷之极。五年了,陆长庭终于提出离婚了,说真的,自己也想自由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离开被自己带大的贝贝,心里就隐隐作痛。
听到客厅里有甜甜的女孩子的叫声,顾潇潇转身往卧室里走去。客厅里一个五六岁的女孩用白皙的的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头发也有些蓬乱,大概是刚睡醒,女孩看到顾潇潇,脸上的慌乱不见了,一抹开心的笑意挂在了唇边,跑到顾潇潇身边,顾潇潇冷静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小心点,别摔倒了。”
“妈妈,你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我醒了看不到你好害怕。”女孩仰着小脸微微的歪着头,一双犹如葡萄般的眼眸又大又亮,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宁的脸。
“天快下雨了,看看窗户关好了没有。我们的贝贝不是说要当勇敢的奥特曼吗,怎么还会害怕。”顾潇潇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着牵起了女孩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嘻嘻,我就是奥特曼,妈妈我来保护你好不好。”女孩仰着笑脸笑嘻嘻的说道。
顾潇潇的眸低湿润了,她始终忍着,不想让贝贝看到自己哭泣。好久才说,“好,贝贝来保护妈妈。”
“那妈妈会离开我吗。”贝贝歪着头问道。
顾潇潇愣住了,低头看着贝贝,“怎么了贝贝,突然这样问。”
贝贝毕竟是小孩子,又和顾潇潇十分的亲近,就把自己那天听到的事说了出来,“我小朋友对我说他的爸爸妈妈就是说了离婚,然后妈妈就走了,他和爸爸住在一起,可是很想妈妈,爸爸不让他见,那天我也听到你和爸爸说离婚了。所以。”
顾潇潇脸色十分难看,前两天陆长庭突然对自己说要解除婚姻,他想要给自己找个真正的妻子,顾潇潇当时没想别的,就想着自己到底能不能离开贝贝,这两天自己总是失眠,害怕离婚后再也见不到贝贝了。现在贝贝这样说出来,真的是打碎了她心里的那点幻想,陆长庭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当真知道,虽然这五年来他对自己很和气,自己心里总归明白,那是看在贝贝的份上。如果没有了贝贝,自己什么也不是。
“妈妈,你怎么了,”贝贝眨着葡萄般的眼睛,问着顾潇潇。只是顾潇潇还没回答,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顾潇潇知道陆长庭回来了,没想到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顾潇潇牵着贝贝的手看着进来的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裁剪特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修长,完美的身躯,黑亮的发丝上还沾染着雨水,刀削般的轮廓有些冷硬,一张菲薄的凉唇紧抿,清冷的面容,幽深的眸子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人看不透。身上矜贵高傲的气质,即使被雨水打湿了自己的衣服,也丝毫不影响他本身的不凡的气度。
“爸爸,”贝贝喊着就朝着陆长庭奔了过去。
陆长庭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弯腰抱起地上的贝贝,清冷的面容多了柔和。“有没有想爸爸。”
贝贝的小手搂着陆长庭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当然想了,那爸爸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场啊。”
陆长庭看着贝贝,“就知道你不会白亲爸爸的。等过段时间爸爸有空了带你去好不好。”
贝贝欢快的小脸一下子不高兴了,嘟着小嘴巴,“爸爸就知道骗我,”
“不骗你,等过段时间爸爸的公司上市成功了,就有很多时间陪着贝贝了,爸爸答应你你想去哪里都行,好不好。”陆长庭哄着贝贝说道,五年了自己在这里白手创业,恨不得一分钟当一个小时用,不过现在快要结束这样的日子了,自己把自己五年欠缺贝贝的爱,自己要慢慢的补回来。
顾潇潇知道,陆长庭只有对着贝贝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
“爸爸要说话算数,”
“当然。”
“那我们拉钩,”
“好。”
“太好了,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园了。”贝贝自顾沉寂在自己的兴奋里,完全没有注意变了脸色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