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如果,我说如果
真珍说:
“情歌只是给那些未恋爱的人准备、去伤心的一种养料。我们不需要……”
(1)
我本以为我可以逃过一劫,我本以为雨过后会有一道彩虹,我本以为这只是一道选择题这样简单。其实,这一切不喜为然。
佛说,该过的劫一定要过。还有要时常记得大雨过后未必是彩虹,偶尔只是暂停而已。人生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供你参与。
我一瘸一拐地随着符平敏的搀扶。我心里有一只小鹿一直没有目地地冲撞。
当我路过他们两个人的身旁,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在我的两侧紧紧相逼。
“慢着!”
我预想的还是来了。
符平敏一直啰罗嗦嗦寻求我的意见要不要停下,而我只能说只有:停或着不停。
时间一直慢慢流逝,我猜他们两个人还是站在我路过的街道两旁。一左一右,在我的心里一上一下。
我还是熬不过心灵的谴责。我被迫自己停下。
符平敏看见了不知为什么,嘴角总有一丝地微笑。难道我的选择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难道这就是她本该看到的结局?
他们两个向我冲了过来,那一种场面真的有点像电影里为了女主角奋不顾身的场景。有些荒唐,有些无理取闹。
“李真珍!你到底要怎么样!”
许安浩的声音响彻这一条街道,我和符平敏呆呆站在那里。
也许符平敏不知道这一道声音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则是惊慌又害怕。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害怕他为了反复的那个问题,而失去刚刚建立的友谊。
这时,符永凯上来拉了我的右手。
“真珍!我不怕,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们依然可以做朋友。”
听到这句话,许安浩的脸色稍微有点红晕起来,刚刚的白色使他失去的阳光,现在又慢慢恢复了起来。
我看了看,符永凯。他还是那个不知名的微笑时常挂在脸上。
我不想要,我不想要!他那傻呼呼地样子,永远是我心里博得一笑的秘诀,但是我不知道我这是对你的好,还是对你的爱!
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喜欢的……是……许安浩!”
我的那一阵声音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阵阵振荡。好像树叶都被我的声音震落,好像这里的我们都因为我的答案而惊呆,好像我们都如海底里的鱼只有七秒的记忆,只记得这一刻。
有人悲伤了,有人失落了,有人开始慌了,有人什么也不知道。
这会我牵着符永凯的手。他的手在我说话的那一刻早就堕落在他的两侧。
“永凯!对不起!我喜欢的是……”
“够了!我知道我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即使微笑得再美,有时可是在掩饰某一种感情。或许对于他,开始是期待,后来是失落。
我忍着脚下的疼痛,蹲了下来,符平敏再大的力气也阻止不了。
用抽泣来面对这一种场面是没有效的,但是我压不住自己的懦弱。如果在爱的面前做出选择是一种让人痛彻心扉的后果,那我只愿化作一缕清烟,让人永远找不到我的踪影。
(2)
一个人的背影随着忧伤的节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另一个人的身影随着我的不勇敢向我走来。
他向我伸手,我模糊的眼睛缓慢抬起。我看见了他的手,我却看不到他平时的阳光。
我少有的勇气发挥了作用,不知为什么我带有哭泣的眼睛,双手拥抱了他。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脚步有些踉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他还是那般帅气,阳光。
“许安浩,你要相信我。在每一刻每一种场面,我都会选择你。”我抽泣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也在他的耳朵里牢牢挂着。
“真珍!我爱你!”
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我投入了许安浩设计的爱情陷阱里。甜蜜又夹杂着一丝地忧虑、眼泪之中又有一些不舍的离开。
“安浩!如果你选择相信我,今天让我静静好吗?”我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许安浩放开了我。
“真珍!我知道,这一种事任何女孩都会有的。”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用手示意符平敏过来。可我的好同桌早就被这一幕戏剧疯狂得有些不知所措。
“符平敏!你一定要把真珍带回家,知道吗?”
我第一次听到许安浩为了我说话,我有些欣喜,但又要为了明天与符永凯的相见而感到尴尬。
“哦……哦……”
我的好同桌,看来你也真的把这一幕放在眼里。也难怪连许安浩的要求都显得压力不比,只能说答应。
我们又开始了,一个一瘸一拐,?一个拼尽了全力。我后头看望着。他还是站在我们的身后。这时,符平敏的脸上洋溢了女孩少有的纯真。好像在说,你看,真珍!有一个人爱你有多好。
拐角处就是我的家了,但是在没有拐角处之前,我们又迎来了众所周知的周小丽。
她站在离我们50米处的香樟树下。这50米拉开了我们和她的距离,也拉开了我们不知道她站在那的原因。
她看了过来,知道了我们。神情有些惊讶,就犹如被人发现了秘密一样。
她站那什么也不说,倒是符平敏大声地呵斥了一句。就是这一句话揭示了我摔倒的幕后黑手。
“你到底怎么样!难道害真珍还不够吗?”
她还是老样子,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站着。
符平敏的手指已经啪啪地压响,我已经彻底明白在我摔倒以后,看到模糊且伴随阳光的刺眼的背影是我的好同桌为了我在主持公道。
我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我不想因我又要发生另一场悲剧。她丢下了一句:该死。
该死的是我的懦弱,该死的是我阻止同桌打周小丽,到头来该死的只有我还没有看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招惹别人的喜欢,别人的憎恨。
符平敏扶我走过她的身旁。渐渐的50米变成了0米。我尽力握住她的手,不想她为了我再次出事。
再一次我们都是同学为何要彼此伤害,小孩子的事我们不做好吗?
平敏、安浩、永凯、小丽、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