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皇琴初现
南君初来九州,为了让广大读者能够更清晰且深入了解南君,故而前面一章会有5000多字了,这是南君的第五本小说了。风格仙侠洪荒。如果读者有什么意见请在下面留言,南君细细揣摩,一一回复。南君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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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今天是个好日子,冬日里温暖的太阳晒在人身上着实舒服的紧。街道两旁的小商小贩把手筒在袖子里面,靠在墙角瞧着眼前来来去去的行人,品头论足。要是遇见个有钱的主就正经吆喝几嗓子,兴许这有钱主看上自家的摊位上面什么东西,那就有的赚了。人都知道,这钱不是买给穷人赚钱的。你就给这街上老穷酸每人卖出去一件,也抵不上宰有钱主一口。
正在此时街上一个人,靠在街边晒太阳的商贩当即都回了摊前,大声吆喝起来。因为这个人凭借这些商贩阅人无数,看起来就是有钱的主。瞧他身上真丝锦衣。背上一口风雅黑木古琴。发丝披肩。面皮白净,步履稳健飘逸。。。若是有人在野外遇见一定认为见到神仙。
此时街道旁边的破庙门口也嚷嚷起来,几个少年乞丐瞧着这个打扮怪异的来人。
“六子,你看这人绝对是个有钱得主,不如跟上去,看他在哪里落脚,讨些生计。”一个乞丐瞧着旁边一个小乞丐道。
此时其他几个小乞丐也都附和。“是呀,咱们都好几天没吃着东西了。跟上去瞧瞧吧。。。”
六子瞧着这个怪异打扮的来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前几天就因为几人瞧人不慎,错当一个肥头汉子是大户,跟上去讨要生计,结果不但没讨到生计,反而被大汉的招呼手下,一顿毒打,当场就有几个小乞丐送命。作为乞丐头子的六子,自然心中是有余悸,现在也不敢贸然在上前讨要,不过他们也说的是实话,都好几天没物色到人选了,一连几天饿肚子,着实让人难受。
“请问这里好些的酒楼在哪里?”背琴之人站在一摊贩前,顺手拿起一个吊坠,一边欣赏一边问道。
商贩陪着笑脸道:“大爷顺着街道往前五十米处就有一家酒楼。那可是我们姑苏城中最好的酒楼了。”
“谢谢。。。”背琴之人的道答案之后顺着商贩所说方向瞧了瞧。便将手中的吊坠放下,转身欲走。商贩见如此,当即上前拿了吊坠道:“客官,买一个吧,”
背琴之人闻声转身瞧了商贩一阵,“多少钱?”
商贩听见问价,当即上前道:“也就5两银子,客官买了留个纪念。。。”
背琴之人听见五两银子,眉头略微一皱。“实在对不住,在下身上确实没有五两银子。”
“客官是看不上货么,小的这里还有真的玉石吊坠,客官不妨来看看。”说话时候商贩扭头回了摊位上,从摊位上一个盒子之中拿出一块绿色的吊坠,扭头道:“客官您看看,这可是真的玛瑙吊坠,不多见,老爷戴在身上定然是平添英气。。。”
“在下真的没有五两银子。”背琴之人一脸歉意看着热情的商贩。从身上拿出两块碎银子。“只有这几两纹银,不知道可否卖给在下。”
商贩看见背琴之人手中的几块碎银子。当即脸色一变。“您快站远些,别挡在我的摊位前面,妨碍我做生意。”而后回了墙角,也不再搭理背琴之人,跟其他的商贩继续闲侃起来。。。
背琴之人不禁摇头轻笑,转身顺着街道走了五十米左右,果真看见一家酒楼,着实气派的很。。。名字唤作飘香阁。。。随即进了飘香阁之中。。。
破庙中六子瞧着背琴之人的去向,心中想,若是再不去,恐怕今天也要喝西北风了,不过这一次为了避免上次的祸灾,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讨要为好。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我去讨要。。。”
其他几个小乞丐听见六子要去,也都点头答应。。。
六子出了破庙,手中拿了一个洗涮干净的破碗,到了飘香阁的外面,听见飘香阁内传来一阵琴音,不想肚子更饿了。随即心一横,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讨要些吃上的东西。一连饿了好几天莫要说其他人挺不住,就连自己也有些吃不消了。
六子进了酒楼,顺着琴音瞧瞧,发现弹琴之人正是刚才进城的那个琴师。六子正要迈步进入酒楼之中,不想酒楼之中的酒保迎面上来一个巴掌落在六子的脸上。六子当觉耳朵处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疼。随即抬手捂了脸面扭头正要出门,不聊一头装在意纲要进门的人身上,等到六子抬头看清来人的时候,不禁有些双腿发软,因为这人正是前几天使唤手下打死几个同伴的肥头锦衣汉子。
“大爷。。。对不起。。。”六子连连道歉。却被面前的肥头汉子揪了头发,如同小鸡仔一般提在手中。“又是你们这些臭乞丐,坏老子兴致。”说话时候肥头汉子便将六子的脑袋往门框上撞了起来。
六子额头吃痛,依旧连连道歉。“大爷。。。小子不是故意的。。。”
只是这肥头汉子哪里肯饶,依旧抓了六子的脑袋往墙上撞了起来。口中骂骂咧咧。。。
“这位爷,何必更一个小乞丐一般见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肥头汉子听见声音,停了手里的动作,顺了声音的来源瞧瞧。而后问起旁边的酒保。“他是谁?”
酒保自然也听见声音,小心翼翼答道:“他是酒楼新来的琴师。。。”
“哼。。。一个破琴师也配跟老子说话。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肥头汉子松开六子。一脸怒气瞧着琴师。
六子一松手,当即坐在地上抱着脑袋,血从手缝中留了下来。。。
“我何必知道你是谁,我只是一个琴师,与你又没有什么纠葛。不知道也罢。只是你不能平白伤害他人性命。”
肥头汉子冷笑一声。“不错。。。你倒是有怜悯之心,不过接下来,又该是谁替你出头呢,因为我也想要你的命。”
“在下的命可不值钱。你要是愿意,亲自来拿就是。”琴师缓缓道,手中的古琴依旧未停下。。。此时店中的人都瞧着上座的琴师,眼中皆是怜悯。因为在这个小镇之上,没有人敢跟这个人叫板。他可是镇子外面山上的山大王。。。跟镇中的官员勾结。。。杀人不偿命。。。自从这个肥头汉子这几日进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命。
肥头汉子听见当即笑道:“有种,不过我不是英雄,自然不会惜英雄。”汉子从腰间拔出开山刀。瞧着琴师。“今日老子就将你大卸八块。”说话时候开山刀一举纵身而起。。。
只是当汉子举刀时候,他已经不能再动了。众人只听的汉子身上几声噗噗的响声,而后身上几个窟窿,窟窿中鲜血流出,染红了酒楼的地板。。。此时众人都是惊愕。瞧着上座的琴师。本来就安静的飘香阁如今更显安静,只能听见血流如水的声音和一九响着的琴声。。。
六子此刻已经抬头,瞧着站立不能再动的肥头汉子,心中解气。在瞧瞧跟在身后几个随从,见到如此情景。都匆忙逃散。六子也不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听见琴声在想。忽而六子抬头看着上座琴师。“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我并没有动手,救你命的人还没有进门呢。”琴师依旧弹琴道。
六子闻声一愣神,扭头一瞧,见一和尚进门,六子心想莫非刚才是这和尚杀了肥头汉子么。不过自己在门口并没有看见这个和尚。
和尚身上穿了一袭黄色僧衣,手中拿了禅杖。进了飘香阁之后,瞧着上座琴师。“和尚可是追的好辛苦。”
琴师一笑。停了手中的古琴。瞧着地上的六子。“他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六子闻声迟疑片刻,起身到了和尚面前一拜。“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六子一连磕了几个响头。而后起身便欲出门,却不想门内又进来几人,堵在门口。这几人身上皆穿黄衣,背上各自背着一把古朴的宝剑,六子本想离去,现在看来只能再等一等了。随即瞧瞧站在边上瞧着。
此时黄衣人让开一条路来。进来一个蓝衣老者,六子瞧见这蓝衣老者也是背上背着宝剑,看来跟几个黄衣年轻人是一伙的。
蓝衣老者进门打量一阵。而后瞧着已经在门内的和尚。“你倒是来的快,今日我们联手将这个妖孽拿下,为你我门人报仇。”
和尚不禁一笑。“我为何要和你联手,和尚可不想动手,您若是愿意不妨自己动手就是。。。”
蓝衣老者被这和尚这么一说,一时间面皮一红。不知该如何接话。憋了一阵也笑道:“莫非你和尚是想等我败下阵来,在渔翁得利么。老夫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了。我也不过是来瞧瞧热闹,你若不出手,我也不出手了。”说话时候蓝衣老者拉了一把凳子坐了下来。
和尚依旧不语,瞧着上座的琴师。。。
琴师此刻也正在瞧着两人。“两位的意思是想陪着在下。。。”琴师道。见两人都不答话。琴师又道:“既然如此,不妨听我一曲,兴许听完这一曲之后,你们都有了主意,不过若是听完这一曲,你们还没有主意的话,我可不候着了。”
琴声悠扬而起,现在要说这酒楼内有兴趣欣赏这琴声的恐怕就只有琴师自己了。
六子站在一旁,瞧着和尚,琴师,还有蓝衣男子,心中想这三人到底要坐到什么时候。。。破庙里面的伙伴可还等着自己拿钱回去填肚子呢。现在正是好时候,要是这三人一撤,其他的客人自然也是逃窜,到时候自己在桌上随便可以抓一把的吃的东西,只是他们什么时候撤走。。。自己不得而知了。
一曲弹罢,酒楼中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琴师停手瞧着和尚和蓝衣男子。“两位可有主意了么。在下可要离去了。”说话时候起身,将古琴背在背上,而后从桌子上的碗中拿起客人打赏的钱物。走了下来。。。到了六子面前拿出一锭银子。“谢谢你来听我的琴声。”
六子见银子。一愣神。回神之后一把夺了过来,而后磕头。“谢谢大爷。。。”
琴师俯身扶起地上的六子。“不要叫我大爷。。。这块银子是你该得的。”
六子有些不明白。瞧着面前的琴师。。。不过心中却是在想这下有了银子,该买些什么吃的东西。。。。
就在琴师走到门口位置的时候,蓝衣人和和尚忽而起身。两人同时出手,袭向已经走到门口的琴师。。。
六子眨眼之间,发现三人已经缠斗一起,只见三个人影在店中闪来闪去。。。也分不清那个是琴师,那个是和尚。。。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六子扭头瞧瞧门口位置,发现此刻四个黄衣人也已经拔出宝剑,守在门口,定睛瞧着场内局势。
此时其他客人已经起身上了楼上,站在楼上瞧着底下。。。
就在此时一道耀眼金光将店内照的通亮。。。继而琴声悠扬响起,六子一瞧,发现楼下竟然坐着好几个一摸一样的人琴师在弹琴。而和尚闭眼,身上黄色袈裟金光熠熠。手中禅杖更是如当头烈阳一般。那个蓝衣老头也没有闲着,从怀中摸出一块镜子,罩在自己头顶位置。。。手中的宝剑上面,蓝光忽明忽暗。蓝衣老者一甩宝剑,蓝光顿时充斥整个酒楼之内,只听的噼里啪啦的响声。。。
六子眼见如此,当即钻在一张桌子下面,定睛瞧着。不想耳朵处一阵轰鸣。继而头疼难忍。六子抬手堵上耳朵。却并不管用,只是越发疼痛厉害。。。实在顶不住的时候,一闭眼便晕了过去。。。
微风拂面,六子一个冷颤,醒了过来,起身瞧瞧,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处山崖上,身旁盘腿而坐一人。六子猛的起身警惕,看见席地而坐之人腿上一把古琴,当即明白过来,是白日里酒楼之中的那个琴师了。只是他将自己带到此处作何。“大爷。。。”
“你醒了。”盘腿而坐琴师扭头瞧瞧已经起身的六子。“今日在酒楼之中,我伤了你,方才将你带至此处疗伤。现在你好些了么?”琴师指了指耳朵。
六子见如此,摸了摸自己耳朵。“谢谢大爷。。。”
琴师瞧着六子连连磕头,摇头一阵道:“罢了,你莫要在喊我大爷。我也当不得大爷。”
六子不解,平日里一般人都喜欢这么被人称呼,面前这人怎的不喜欢呢。“不叫大爷叫什么?”
琴师听见六子疑问不禁一笑。“看你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就叫我叔叔吧。”
“叔叔。。。”六子闻声,依了琴师之言称他叔叔。只是这大爷喊习惯了,改口叫叔叔,倒是让六子有些不习惯。辙口了些。
琴师点头。起身将腿上的古琴附在肩头,抬头瞧着当空明月。“你我有缘,就传你一套功法,日后若是遇上危险,也可自保。你且说说你想学什么样子的功法?”
六子听的琴师要传授自己功法,一时间也不解,这功法到底有什么种类。忽而眼中明亮,抬头瞧着琴师。“叔叔,有没有可以变银子的功法交给我。六子以后也就不挨饿了。”
琴师闻言一愣神瞧着面前一脸希翼的六子。“变银子的功法。。。你见过这路功法么?”
六子连连点头道:“六子见过呢,就在前几天的大街上,我和我的伙伴还见过一个凭空能变出银子的人呢。叔叔教我么?”
琴师听见此言,也明白过来,大概是江湖上杂耍在街上弄些蒙蔽人的把戏。面前的孩子心性未开,自然不知道这骗人的手段,故而以为能变出银子来。“这变银子的功法叔叔是不会了。不过叔叔倒是可以教你一个过目不忘的本事,你想不想学呢。”琴师摸了六子的脑袋道。
“过目不忘的本事六子学了能吃饱肚子么?”六子疑惑道。心中想这过目不忘的本事能有什么用。饿着肚子过目不忘,迟早要饿成白骨。故而有此一问。
“天下功法皆都是要勤苦修行,你学会了这个过目不忘的功法,日后若是得了良机。学习功法的本事自然要比常人快,就算你不学习功法,也可以借着这门本事糊口,也不算什么难事。”琴师瞧着夜空道。
六子听见能糊口自然是满口答应。“只要能糊口吃饭的本事,六子就学。叔叔教我。”
“好,教你。”琴师从怀中摸出一本书。“这本书你且先拿着。日后有用。现在他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个累赘,你得了此书,日后就看你造化了。”等六子接过书之后,琴师挥袖,背上古琴当即浮在琴师腰间空中。不等六子奇怪,琴师另外一手点在六子眉心处。继而悠扬琴声在寒夜之中的山崖处响起。
六子只觉脑海之中影像翻腾,过往事情历历在目。过了一阵,脑中似有一人在弹琴一般。继而天灵处清风徐徐。六子只觉面前万物通透,眼前万物似有生命一般。活灵活现。脑中琴声也像是在山谷回荡。。。
等到六子回神时候,发现身旁的琴师已经不见踪影。六子左右瞧瞧,想必叔叔已经去了。随即拿出“叔叔”给自己的书本,拿出来翻开。只是定睛一瞧,书本上文字忽而飘出书本,进了六子脑袋。。。等到全本书看完之时,六子已经明白这本书是一本琴谱。但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知道这是琴谱的。此时东方鱼肚白。六子忽而想起昨日庙中的几个同伴还在等着自己弄些吃的东西回去。。。随即撒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