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醉香坊的酷刑(1)
而被绑在凳子上少年们更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身下立刻就抬起头来,花娘眼中精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支细细的毛笔,笔穗落在少年昂扬的分身上,发出一声呲的声音,扬起一阵焦烟,笔穗划过处立即多了一道焦黑的痕迹,隐隐有血迹渗了出来,少年冒着冷汗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花娘的手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一笔一划地写着,少年的身下顿时萎缩了下去。见状,水蛇般曼舞的妖媚女子边舞边靠近少年,柔若无骨的手在少年身上游走挑逗着,少年又不争气地立了起来,花娘立刻又下笔,如此反复,直到在少年的分身上完整地写下了一个“耻”字方才收手,而少年早已经痛得虚脱,惨叫也变得无力。
少年的惨状让锦夕等人不寒而栗,她隐约闻到一股浓浓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花娘的毛笔上面像是沾是什么腐蚀性的液体,古代难道也有硫酸吗?
受刑的少年被抬至一边,妙曼的舞女朝第二个准备受刑的少年妖娆而,少年面色发白,惊恐地往后缩着,徒劳地躲避着,如避蛇蝎,却依旧禁不住久经人事深谙挑逗之道的女子们熟练的挑逗,隐忍地呻吟着立了起来,花娘立刻下笔,随即响起的便是少年的惨叫。余下的几个少年面如土色地连着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拼命地求着饶,再没有半分的清秀出尘。
锦夕不忍地将头躲在倾歌身后,太...变态了。
酷刑并未因少年们的求饶而停止,依旧不疾不徐地进行着,直至行刑完成。
“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这些人都要送去学习求欢媚术,这一生也就只能在人身下过活了,若有福,能碰见个怜香惜玉的,也就是最好的造化了。”花娘冷笑着领着那群女子走了。
瘫软无力的少年们被拖走了,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得出大家都吓得不清,更有几个面带庆幸,大概是庆幸自己没有被那些女人给勾走吧。
剩下的人也不多了,原本十几个人的通铺,如今只睡了七个人,中间空着一大片,时时提醒着那残忍的一幕。
五更,半睡半醒的锦夕被倾歌叫醒了,经过昨天的下马威,大家都老实了很多,规规矩矩地穿好衣服来到了清荷的房中,清荷没了妩媚之色,一袭紧身白衣,简单地竖起长发,未着太多粉黛,一脸清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清荷将大家带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让大家站成一排,扫视了一遍道:“第一关的美色诱惑,十七个人只剩下你们七个了。我很好奇,第二关以后,你们能剩下几个。”
清荷说完,几个大汉搬来些木板放好在院子中央,少年们循声望去,立刻响起一阵哗然,只见那木板上,整齐地固定着六片青芒流转的刀刃,清荷面无表情地下令:“脱了鞋一个一个走上去。”
静谧着没人敢动,清荷将视线定在站在第一个的少年啊脸上。少年面色一白,浑身一抖,终究还是提起脚颤巍巍地踏在了刀刃上,看了眼清荷,又咬了咬牙一使劲,另一只脚也悬起,整个人的重量落在刀刃上,脚下的刀刃立即有隐隐嫣红的血滴顺流而下,少年嘶地一声,强忍着往前走着,终于走到了尽头,少年轻呼一声,落下地。
“很好。”清荷淡淡一笑,眼神微微示意,一个大汉走上前来,将木板上的刀刃撤去了两个。于是木板上只剩下四片刀刃,且距离排得更开一些。
“每过一个人,我便会撤去两把刀,越到最后可就越危险了,下一个谁来?”
“我!我!我!”除了杜七言,余下的三个少年立即争先恐后地喊,清荷笑着看他们,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个少年急了,挥开身边的同伴往木板上跑去,被挥开的同伴立即就反应过来,扑过去将他拉回来,三人揍成一团厮打起来,锦夕想说什么,却被倾歌拉了回来,抬头又看见清荷暗暗摇头的示意,心里一沉,便不敢再动。
三人厮打着,渐渐打红了眼,似乎已经忘了是为了什么而打,只是发泄般没有意识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个稍稍瘦弱的少年被一拳甩到一边,他爬起来,捡起了地上刚刚从木板上拆卸下来的刀,嘶吼一声,举起来将白晃晃的刀刃送进了地上依旧还在厮打的两个人的身体里,鲜血迸了出来,溅在少年惊恐发狂的面容上,狰狞惊心。
一切仿佛都已经静止下来,刚刚还在拼命厮打的两个人没有生息地趴在地上,鲜血从他们身下慢慢蔓延出来,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染红了他们身下的地面,染红了锦夕的眼。
“你叫什么名字?”清荷慢慢走到呆若木鸡的少年面前,取下了她手中染血的刀,轻轻问道。
“醒生...”
“醒生,很好,下去换身衣裳。”清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
醒生呆呆地被带走了,地上的两个少年也被大汉们撤走了,清荷也走了,剩下锦夕四个人静默地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一滩血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