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战圣者(下)
看着那站在高空之中的妖魂,晨阳月脸上也是浮起一抹惨淡的笑容,自己这一行人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吗?不过他还是要拼一把,不到最后绝对不会放弃。牧夕也是有些疑惑,这天魂圣者究竟是要玩哪一出啊。
“牧夕,看好了。灵魂力量的操纵,就只有这一次,能领悟多少那就看你了。”妖魂的喝声在牧夕的意识海中猛然炸响,而牧夕也是一阵错愕,随后便是有些感动,这次过后妖魂可能就真正的死了,自己一定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心意。冥炎瞳再度开启,双目一只紧盯这妖魂,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灵魂波动。
“杀了他。”晨阳月一指妖魂,顺势喷出一股精血洒在了盔甲巨人的身上。那些鲜血逐渐的被盔甲巨人吸收了,而盔甲巨人也是动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着妖魂砍去。
“雕虫小技,莹莹之火、也敢与皓月争辉?”妖魂冷哼一声,灵魂力聚成一只巨大的方印,双手的印决也是在灵巧的变化着。随着结印完成,那方印缓缓的缩小,渐渐的凝成了实质状的样子,无声无息的飘过虚空轻轻的印在了盔甲巨人的胸膛之上。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是从方印内释放了出来,盔甲巨人的胸口直接是被冲击出了一个大洞。而晨阳月也是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神色都是有些恍惚。而其余的人也是不好受,有些人直接是晕了过去。
牧夕呆呆的看着天空,刚才妖魂所始出来的印决自己只是记住了少部分,那好像是一些能聚灵魂力的印法。
“就只有这点实力?还敢私闯本圣的墓穴?若是可以接住本圣这一记,便放你们离去。”妖魂双手快速的变化着,一连施展了三套印决,三个形状各异的东西便是出现在了妖魂的身旁。
看着那三只灵魂力凝成的妖兽,所有人心里都是泛起一丝绝望之色,这简直是要玩死我们啊。你这让我们怎么接?而牧夕却是看得入迷了,心中只想着那几套印决,那对牧夕来说真的是太珍贵了。
那三头妖兽其中一只鸟型妖兽长鸣一声,直接是冲向了那已经虚幻了许多的盔甲巨人。那盔甲的巨人的动作明显是要缓慢许多,直接是被这只大鸟将半个身子给冲散了。而盔甲巨人也是一手抓住大鸟的脖子,一下将其给捏断了。其余两只妖兽在看到鸟型妖兽死后都是大吼一声,向着盔甲巨人冲去。
“给我爆。”就在那两只妖兽临体的那一瞬间,晨阳月忽然大吼一声,那盔甲巨人便是迅速膨胀,轰然炸开,那爆炸后的灵魂冲击直接将晨阳月一方人给轰飞了出去,大部分人都是晕死了过去,只有十几个人在强撑着。
而爆炸过后那两只妖兽身子都是虚幻了许多,不过还是咆哮着向晨阳月一行人冲去,而所有人都是绝望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死亡。
“给我滚开。”一声如同惊雷般的暴喝在所有人的耳畔炸响,当所有人睁开双眼确实发现是牧夕挡在所有人的面前,不过此刻他的实力却是飙升到了武皇境界,那衣袍随着元力的波动肆意飞舞,黑色的眸子也是变成一红一绿,牧夕的双手在不断的变换着,不过却是显得有些生涩。但牧夕那涌出眉心的灵魂里却是在一股无形的力量操纵下缓缓的拧成了一柄剑,赫然便是葬。
看着自己凝聚出来的巨剑牧夕脸上付出一抹笑容,看了一眼高处的妖魂忽然狂吼一声,那巨剑便是狂袭而出,直接是将那两只妖兽贯穿而过。直接刺透了妖魂的身体。
紧接着,妖魂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所有人再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都是松了一口气。妖魂眼带笑意的看着牧夕,仿佛是在夸赞一般。
“我相信你可以比我走的更远,武神,甚至是帝者。”妖魂那温和的声音在牧夕的耳畔想起。
牧夕沉吟了一下:“我要的不只是这些,我要将那束缚着我的道,束缚了这大陆武者千百年的到给打破。前辈,您就等着看吧。”
“好好好,我相信你会做····”妖魂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消散在了这大殿之内,牧夕也是收回了力量,看着这空旷的殿宇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多了几分伤感。圣者,一路走好,牧夕会办到的。
牧夕大步的向着那扇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了的大门走去,葬从空间戒指中一跃而出,被牧夕背到了背上。葬不断地释放着一股温和的气息将牧夕整个人给笼罩了起来,随着牧夕离大殿的出口越来越近那背上的葬也是颤抖的越加剧烈,黑色的剑身不断闪烁出锐利的锋芒。
“你也是迫不及待了吧,走吧,让我们一起将这天地的束缚打开。”牧夕直接是冲了出去,就在牧夕冲出去的那一瞬间葬也是一阵清脆的颤鸣,随后便是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从剑身上弥漫开来,而牧夕如同君王一般握着葬,冷漠的看着这万里无云的蓝天。
葬的那股气势大殿之内的这些人也是感觉到了,晨阳月心中忽然一个明悟,紧接着真个人都是兴奋地颤抖了起来。舒服了自己几十年的瓶颈终于是在那一声剑鸣之下解开了,估计再过上一年,用不了一年自己便是可以登入武尊之境。
此时在一片白云飘渺的地方,一个一身白衣的英俊青年忽然睁开双眼,他那黑色的眼眸似乎是包括了天地万物。
“我感觉到了那玩意的气息了,你果然还是出现了,这次我一定要将你毁灭。没有人可以取代我,我就是道、我就是主宰,哈哈哈哈。”青年的眼眸之中竟是疯狂,脸上布满了疯狂之色。
与此同时牧夕也是看向了这苍茫天地,这一瞬间起,他觉得这天地变了。而自己的路也变了,边的无比艰辛坎坷,但至少自己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来,没有什么可以束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