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奇怪的和尚
苏夫人有些厉色的看着来人,特别是她那大红裙,在她的眼里显的格外的刺眼。
“谁是你娘?你只不过是个妾室,有什么资格叫我娘。”
那人乎略掉苏夫人厉色的眼色和犀利的语言,朝着牧潇儿走去,对着她就是一个眉眼:“想必,这位变是墨娶回的正室了,但我怎么看着有些傻里傻气的?”
她撇着嘴,找茬也不用这样的直接好吧?很打击人的。
苏夫人有些怒了,“难道你在青楼里没学过礼仪吗?真是粗鄙。”
听到青楼两字,来人脸色一变,广袖一甩,转身就走:“今个妾身体有些不适,改天在来拜访。”
牧潇儿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这算躺着也中枪吗?
“潇儿,别往心里去,以后若是受委屈了,找娘,娘给你做主。”
她看了看苏夫人,朝她笑了笑,点点头,并没有回苏夫人的话。
离开大厅,迎面传来一阵浓浓的胭脂香,虽香,但却太过于浓,而使其之刺鼻,牧潇儿眉头紧皱,眸子微眯。
苏清墨的妾室赵倩在离她不远处,像是在等着她,她视若无睹,转向另一方。
她实在是没心情玩家斗,更没心情抢别人的相公,她只想快点拿到血莲,早日脱身。
赵倩看着她突然转方向,脸色一变,阴狠之色从她眸底闪过。
牧潇儿再见苏清墨时是午饭后,他带着她来到了城外,欣赏着城外的风景,快到秋季了,花凋谢,叶飘零。
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站在苏清墨前面,微微一笑:“相公,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能喜欢我。”
不是她自恋,而是她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她拿到血莲就会走的,对于他,她还真没有一丝留恋,有些事总要防范于未然。
苏清墨眉头紧皱,一副思索的样子,抬眸,看着牧潇儿,“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没,没什么,要记得我说的,嘿嘿。”马哈哈的笑着,有些虚心的望着苏清墨,一步一步的倒退着
牧潇儿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转过身,鼻尖就撞上了对方的胸膛。
“啊!好痛。”她捂住自己的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抬头,恨恨的看着对方,在看清对方是谁时,她一愣。
他不就是那天看着自己翻墙的人么,往后退了退,离他远远的。
牧潇儿躲在苏清墨的身后,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问:“相,相公他是谁啊?”
“千亦辰,当今皇上。”说完,便把她从自己被后拉出来。
突然,一群白衣人出现。
“杀!”白衣为首之人命令一下,白衣人便分为三波。
见白衣人攻来,苏清墨全然不顾牧潇儿,把千亦辰护在身后。
白衣人有心把牧潇儿和苏清墨他们阁开。
显然他们的目标是牧潇儿!
剑上凝结火元素,朝牧潇儿背后刺去。
牧潇儿眉头紧皱,表情凝重,侧身一躲,虽然躲过但手臂却传来巨大的灼烧后的疼痛感。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了看苏清墨那边,苏清墨和千亦辰的暗卫替他们挡住了攻势。
突然她背后出现酷寒刺骨的剑锋,想躲也来不及了,继而牧潇儿的背后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
咬牙忍痛,越是危及她越是能冷静下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大脑极速旋转。
后方人太多,前方也是,左方是戈壁,右方是树林。
打定主意,侧身一滚,躲过朝她刺来的包含元素的剑,这群人元素不要命的输出,只要他们耗完元素力,那就好办了。
她此时离树林太远,需要有人帮她一把。
她眼睛突然撇见了一眼左方一个风元素的白衣人,他正在结和一群人的风元素凝聚元素。
突然间那人手一挥,铺天盖地的朝她席卷而来。
微微喘气,忍痛避开风眼,跃在风势最弱的地方。
白衣人似乎猜出了她的意图,猛然把风元素强行收回,可是已经晚了,他不甘的吐了一口鲜血。
那群白衣人丝毫不管同伴受伤,毫不留情的抛下他,去追牧潇儿。
被风元素砸中,虽只是边源,但足以让让牧潇儿丢了半条命。
风刮过树林间,牧潇儿被重重砸在一颗巨树上,然后从树上摔在树下。
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吐出,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看见一群白影朝她追来,在这片树林中搜索着她,疼痛感压迫着她,为忍痛不呼出声几乎咬碎她自己的一口银牙。
抱住身前的树杆,虽然眩晕感朝她涌来,但是此时的情况不容她晕倒,情势对她越是不利,她大脑越是清醒,不断的朝树上爬去。
双手攀住树杆,牧潇儿低头看着身下正在到处寻她的白衣人,手越来越没力气。
正缓缓的滑开,眼看她就要从树上坠落,幸好,那群白衣人走了。
她从树上垂直摔落在地,她再也没精神去管其它的了,她只觉得好累,好累,疲倦席卷全身,痛得麻痹了,似乎已经丧失感官。
她想睡觉,但潜意识不准她睡,扶着旁边的大树起身摇摇欲坠朝前方走去,几乎没走一步,全身就痛得她自己想自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的鲜血染红,乌黑的发梢粘在嘴角。
一味的向前走着,走几步,摔倒,再艰难的爬起来,再摔倒,鲜血也不知道吐了多少次,直到她见到大路,终于昏死过去。
(ps:把牧潇儿的名字改回来,呃呃,改成云夕妍,牧潇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不懂,还有!在此申明,如果后文和前文不符,嘿嘿,那说明我改前文了哇,请参照前文啦)
手指微微动了动,她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这是哪里?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微微一动,浑身上下传来疼痛。
“嘶……!”背后的伤口被扯痛。
“你觉得怎么样?把这碗药喝了。”一个和尚像是听到她扯动伤口的呼声,便推门进屋,手中端着药,递给她,静等她喝完。
她撇了一眼那个和尚,在确认这碗药没有掺毒时才一口气喝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此,那和尚微微一愣,他可是知道那药的味道,又苦又臭,还有些令人作呕,而她却……
“你是?为何会满身是伤的倒在路边?要不是和尚我看见把你带回我家,你就……”顿了顿,不再继续说下去,定眼看着她。
把药碗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缓缓的说着:“云夕妍,被仇家追杀,你又是谁?。”简断直接的话语,声音有些微颤。
说话间,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背后的伤口没有经过处理,有些发炎。
“哦,原来如此,在下法号:清修,师傅说我七情未结,让我独自一人在此结缘,我……”和尚吞吞吐吐的说着,“唉~算了。”端起药碗正欲往外走。
他身后的云夕妍眼神微眯,“有何事,你不妨直说,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和尚脚步一滞,叹了口气,“等你伤好玩再说吧,你背后的剑伤我去给你找大夫来。”说完,不再停留,大步走出门外。
云夕妍眸底锐光一闪:果然,这和尚不简单。
秋季的夜不似夏季婉转,也不似冬季安静,有些微薄的声音,夜风吹过,黄叶终究脱离大树,与风缠绵……
“谁!”清修手上的佛珠线断开,拂珠落一地。起身,朝外飞去。
他的背上仿若两只苍鹰翅膀,若隐若现,摇曳着。跟随黑影越到远处树林,他立于树尖,直勾勾的看着黑影。
“清修,别来无恙啊,你果然深藏不露,稀有元素,我说的没错吧。”黑影的语气很是肯定。
“是,我的元素是稀有的苍鹰!但……那又怎样?她我已经带来了,就在我家中,你还想怎样?!”
一团黑雾把黑影团团围住,他全身上下都裹着一黑布,跟本无法看清他的真容,听声音,像是个男人:“唔……把她带到镇妖塔那去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话锋凌厉,无丝毫的感情。
清修听此,一愣,长叹一声:“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去办的,希望你说的话作数!奉劝一句,收手吧!就算毁灭大陆,你又能得到什么?”
那黑影闻此,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人若不负我,我若不负人,若一人负我,我便负天下人!”
清修摇了摇头:“皆叹世人何苦何苦?不过是为一个“情”字。唉~”
“你也不过是入情之痴人,与我同类人,他们敢杀我爱妻,伤我小女,就要有那能耐来承受我的怒火!只要杀了她,就谁也不能阻止我了,我要全世界都给我爱妻和未出世的小女陪葬!”说完,闪身不见。
清修苦笑一番,转身回屋。
月上枝头,明亮似勾。
复仇怒火在浓浓的黑夜中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