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麻烦你了
临云城的传播力真不是盖的,才一个下午,“苏诺是君狂邪未婚妻”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望楼,雅间。
“君狂邪,你小子行啊,从小就风流还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夫人!”一个身着绿色长衫的男子调笑道。
“那春香楼的如烟姑娘恐怕是心都要碎了~”
“……”
君狂邪只是低头喝着茶,并未说话,突然,从隔壁包厢里窜出了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长剑直指君狂邪。君狂邪嘴角勾起了一个阴凉残厉的笑,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的想直她于死地!突然,凌冽的气息全开。黑衣男子的一愣,就在这一愣的功夫,君狂邪便以一个诡异的身法来到了黑衣男子的后面,冰冷的碧落抵在他的喉部,刀锋一转,就能取人性命!
黑衣男子看着那诡异的能力,脑中浮现出了四个字,强者!自己就算动用禁法也不一定能打过他,老天,主子看上个姑娘直接抢就行了呗,还刺杀别人做神马啊!
君狂邪看那男子不说话,也就把碧落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封住他的穴道,坐在一旁的茶几上继续品着茶,头也不抬的申问道:“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杀我,对我最好不要撒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语气轻快,就想说今天吃什么似得,却带着让人不庸置疑的意味。
男子心里唯一的反抗心理也被这一句话打消了,说:“我是鸣鸿国四殿下的影卫,他说要我把君狂邪杀死,然后抢走苏诺。”
君狂邪头也不抬的继续问道:“你的四殿下是谁?”
“慕容危拓。”
君狂邪一挑眉,危拓?拓危?手里的茶水此时也喝完了,把空了的茶杯放在茶几上,不带一丝感情的对暗卫说:“哦,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他,苏诺是男的,让他别想了,还有为了赔偿这里的损失费,记得把银子给我。”转身便一手拎着一个已经晕死过去的贵公子去了另外的包间,留下了被雷得不轻的影卫。
鸣鸿国,四皇子府
面容俊美的男子脸上乌云一片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影卫,苏诺是男子?还钱?这君狂邪说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嘴角绽开了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是么,男子?也不是不可以呢!
将军府,雨园
君狂邪看着面前临危而坐的凰,心里一阵好笑,他有那么可怕么?想着嘴角就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身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说主子,你不笑还可以,这一笑让我觉得你更有问题了!
良久,君狂邪终于开口了:“内个,凰啊,我有事找你帮忙,你就…”君狂邪对凰笑了一笑,更让凰觉得他不怀好意了“变作我的样子,替我在这里呆两天。”听到这,凰才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再看,原来的两人居然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君狂邪对他狡黠一笑,窜上树隐起了身形,准备看好戏。
君狂邪刚窜上树,院子里就多了一个人,那人看到一身男装的“苏诺”,快步走向前去,修长的手指在“苏诺”的胸部一点,脸上浮出了惊讶的表情,最后干脆大手上去狠狠的抹了一把,这可把凰惊呆了,他是男的,男的!一把拍开正准备向下挪移的咸猪手,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大吼:“我是男的,男的!不是断袖!滚!”他现在是知道主子为什么笑的那么邪恶了,原来是惹上流氓了,什么流氓这么厉害,连主人这样的都能惹?
慕容危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来到他面前,头放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男的就不可以了么,嗯?”凰刚想调动元素力攻击,却发现此刻什么也做不了,慕容危拓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语气轻佻的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办法的。”说完,俯下身,舌头就开始的不安分的挑逗他的耳垂,修长的指尖也渐渐的滑入他的衣襟,上身冰凉的传来,凰的脸色立马变得像夕阳一般鲜红,全身像落叶般的不断颤栗。凤眸中蓄满了泪水。慕容危拓感受到了她的颤栗,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他眼睛里还未流出的泪,身体里的躁动分子渐渐停了下来。凰的面色微红,眼睛里满是还未掉出的泪,上衣散乱的被丢在一边,指甲处鲜血淋淋,在石桌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好不楚楚可怜。慕容危拓看着这样的凰,心里竟有一丝的心疼,自己,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刚抬起身,凰眼里的泪水就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慕容危拓见此连忙伸出袖子去擦,而凰却粗暴地把他的手打开,吼道:“你不许碰我!我不要你碰!”慕容危拓见此竟没有生气,反而捡起一旁的衣服温柔的给他系上,霸道的把他拉到怀里,凰哭得更凶了,容貌也渐渐变回了原来的自己。 树上君狂邪看见慕容危拓怀里的凰,嘴角微抽。脑中浮现出四个大字—绝世小受!
慕容危拓看着怀里已经是另一番容貌的人,也未惊讶,细心的擦干她脸上的泪,说道:“你,还是这副样子好得多。”怀里的凰猛地抬起头,骂道:“你…怎么知道的!”
慕容危拓从手中变出一块精美的镜子,摆在他面前,无奈的说道:“你自己看。”
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镜子看了又看,才发现容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事后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得,猛地跳出他的怀抱,结结巴巴的说:“你…我为什么会在你怀里!”说完,脸上已满是潮红。
慕容危拓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可是都忘了么?起身,放下了一个小小的瓷瓶,转身离去,对着凰传音入耳道:“你一定是我的!可不许让君狂邪那个混蛋吃了!”
凰拿着手里的瓷瓶,听着他说的话,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他的怀里,感觉似乎不赖。只是…自己不会喜欢男的…吧?
凰抬起泪眼看着树上还在憋着笑的君狂邪,也不管主子不主子的了,怒吼道:“你在树上看了半天好戏吧!你什么意思!自己惹上流氓让我帮你收摊!还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你什么人!”后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快速离开君狂邪十丈之外,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不会是断袖吧!”
君狂邪笑的猖狂,只见他笑够了,幽幽的从口中吐出了七个字:“是啊,我喜欢男的。”他本来就是喜欢男的吗!从此凰就没在他身边出现过。
鸣鸿国,四皇子府
慕容危拓慵懒的倚在床边的软榻上,嘴角含笑的望着床位的明月,一旁的小厮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家主子,老天,自家主子从回来开始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满面春风的看着月亮,可苦了他了,可是主子这幅表情,莫不是—思春了?小厮想到这,迅速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家主子可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他的人够塞满京城了。小厮正在独自YY着,他家主子却起身来到了桌子旁,摊开一张白纸,静静的画了起来。待小厮回过头来,发现主子的画作已经完成一半了,快步来到他身边,在一旁慢慢的整理卷轴,眼睛时不时的却往画上瞟,终于瞟到了,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主子说过,他一生的丹青只为自己的妻子而画,可画里是个男子啊!只见画里的男子容貌绝美,眉眼中有着一股傲气,一袭红黑相间的羽衣,妖孽无双。小厮的背后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主人若是喜欢男的,自己不就危险了,前途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