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玩过头的恶作剧。
云儿笨拙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他却好像在教?她。
她突然开窍。依秦勾着嘴角笑了笑,他这个老师做的不错云儿中午开窍了那么下面他还要教下一个。
云儿见他笑了,本就已经很红的脸如今更红心一下一下更快,依秦的下一个动作却在她身上点了火让她想回应又害怕回应。
......
“这就是爱的感觉么?”
依秦轻笑:“这还不够我会教你更多,”
他满意的笑了笑。
月光照耀的越来越亮,小院不时的惊叫声又惹的湖面鹧鸪蹄飞。菩提落下一滴露水后小院便寂静了下来。
两人衣衫褴褛躺在门上,云儿急急穿上衣服,待穿好后呼出了口气,好在没有酿成大祸他们并没有怎样。
依秦他喘着粗气扭头看她:“那个对不起,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良久后平定下来才呼了口气:“我受伤了神智不清,对不起吓到你。”
云儿红了脸把脸转向一边羞涩道:“那个……你老师做的很好,”她提起外衣站起来始终不敢看他,慌里慌张的丢了几个字:“我该走了,你睡吧。”
依秦傻在吗看她跑远,她跑远后他想起刚才的事也脸红起来,拿着衣服进了屋子。
云儿扬长而去到了自己的屋子洗了把脸,又觉得羞愧又洗了一把。懊悔自己刚才那么丢人,躺在床上仰望屋顶,屋顶上突然出现他的脸,她又气急败坏的拿手在眼前扫了两下:“云儿云儿你不许想那个人不许想,不许想。”
良久后夜又静了,月也隐了,也终将有人难睡。
翌日艳阳高照,风吹过菩提的时候已经是早晨,春日里的早晨一向来的快。苏羽也起的快,因为某人说他想吃老婆煮的饭了。云儿也被一大早拉起来。
小厨房炊烟袅袅,宫南希靠在一把藤椅上撑着腮看里头那抹白色的身影来来回回走动,如今以不是早春了,她从嫁给他到现在除了白衣也没穿过其他衣物,她如此妖娆也只有红色才搭的起她的美,宫南希嘴角上扬抿了口茶,再抬眼,那口茶咋在了喉咙把自己给呛了。
厨房里苏羽把一只活鸡从锅里拿出来,活鸡显然不好对付,噗嗤着翅膀满厨房的跑,苏羽在后头追在她后头还跟了三个小丫头。这个场面是在做早膳吗?这不是斗鸡吗?
只见苏羽拿了把菜刀站在前头,那只扒了毛的公鸡站在前头,云儿在鸡后头,梅香在左边,春华在右边,几个人把一只鸡围了个无孔不入,只见苏羽的菜刀稍稍抬起来,梅香握了握拳头压了压鼻子,春华把袖子卷烦了胳膊肘,最温柔的云儿深吸了口气像是在酝酿一会将面对的战争,苏羽轻声细语从嘴里吐出一个“一”,那只斗鸡在地上刮了两下爪子一双眼睛瞪的冒火,宫南希手里捻着一个紫砂的茶壶正往杯里倒水,水声淅沥沥。
苏羽伴随着宫南希倒茶的声音有吐出个“二……”
尾音还没收,云儿已经一声尖叫闭着眼睛冲上去了,云儿都动了梅香也耐不住了,在压了压鼻子喊了声:“冲啊!”
一声冲啊,像命令似的春华也一声:“拼了!”一个饿虎扑食上去了。
苏羽一向慢半拍,她见几个丫头都冲了过去她最后一个,呆了片刻手里的菜刀才轮起来,喊了个“三”也过去了。
片刻后,她们追着鸡往院后跑,又是片刻后,四个人满头的鸡毛从后院里出来。“救命啊!”这是第一个出来的云儿喊的,后来是梅香,依次是春华、苏羽,起初正悠闲喝茶的宫南希并不明所以,喝了口茶再看,她们身后是一群母鸡,而先前她们准备烫了的是一群鸡里唯一的公鸡,显然她们惹了个皇帝,群母鸡团结起来搞了个老公保卫战。
一群鸡展开了强烈的攻势追着四个人上房下洞一刻不停,宫南希看的不亦乐乎也没鸡敢惹他,他依旧悠闲的喝茶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努力憋笑,他想啊,明明只是一个早餐苏羽偏偏去杀鸡现在惹的群鸡造反,但他并不担心以他长久以来和苏羽相处的经验,他了解,以她的性格不会被追的太久。
他也猜的不错。只见满头鸡毛的苏羽真的怒了从鸡堆里猛的站起来,从嘴里吐出跟鸡毛,瞬间转换了方向,拿起菜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老鼠!”她顺势朝着鸡群砍过去,刀起刀落落下漫天得鸡毛,苏羽一刀又是一刀满院一鸡飞狗跳,她追着一群鸡满院子飞奔,鸡跑到了院子门口她追过去一刀砍在院门,鸡跑哪她砍哪,眼看王妃快把院子毁云儿几个才想起拦着她。
云儿拦着她:“娘娘不要啊!”
梅香:“冷静,冷静”
春华:“娘娘啊,……”
几个人还在拦着她。宫南希已经笑得失声了,直到一阵风过一个身影落在他旁边,他才收了笑将手里的紫砂杯放下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撑腮看苏羽斗鸡,便缓缓道:“如何了?”
身后的人一脸平静,脸上的刀疤映着阳光嘴角轻轻浮动声音却清冷:“你不觉得这样未免太不道德?”
宫南希冷笑:“道德?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身后的男人瘪着嘴无奈的呼出一个鼻息,道:“可毕竟那……”
“说重点吧,”他止住他,“我要陪王妃吃桂花糕,”
身后的人无奈的呼了口气,拱手道:“猎物上钩了,”
宫南希嘴角一丝轻蔑,冷声道:“等吃就好。”他说完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一个起身,玄衣翩翩,背着一只手走到苏羽跟前。
他得安抚她的情绪啊!否则她身后的小丫头真的就完了。
他站在她跟前的时候她正抓着脖子准备一刀下去,手在半空却给另一只大手抓住了,手掌被人稳稳握住。
她抬头时正巧对上他玄色的双瞳温柔似水,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扶正她在拂上她的头发扫去她头上几根鸡毛,她却一愣傻乎乎的开口:“你怎么来了?一会就有鸡了,你都把它放了,”他依旧看她,看的她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嘴里嘟囔:“我可不想再捉它了,”
他并没有用心在听,只是在心里反复确定。
只要他的计划成功,只要夺下高坤,只要杀了苏鹤,只要不要让宫冷翌见到她,一切的一切就有结局,就结束了,她不会痛苦不会再向过去一样。
“羽儿,”他突然开口打住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可以相信我吗?”他的眼睛看着她很诚恳的问。
她也要诚恳回答,所以她顿了良久才开口:“只要,只要你也信我我会永远相信你,”
他呆定,片刻后将她搂入怀中,扶着她的头道:“相信我,羽儿,就算倾尽所有我也要为你拼出一片属于你我的天地。”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就是那句话把原本的一切改写的面目全非。
这就是他一直在做的,他完成了一切后的三个月她才真正明白,原来爱也是要有代价,也是要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