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支持者的格致在大街上晃荡，脑海里一直在闪现五年前惊悚的一幕幕：铁链、毒蛇、匕首……突然，一条短信打断了她耳机中暴躁的工业摇滚。

“发件人：纪月

“内容：你还没有赢。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的老师而不是别人的？解释清楚，我就支持你。你这家伙应该早就下定决心要去找他了吧！”

念格致眯了眯眼，一个大大的弧度爬上了嘴角，她不紧不慢地在短消息中回复道：“除了高三党，还有谁会苦逼到在吃饭的时间请老师来家里做客？”

这下，又有一个支持者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夜将近，可是对于格致来说，却是黎明初来。

第二天下午，高卢，巴黎。

“董事长，”Alex拖着那条受伤的腿来到了Jay的办公室，“你让我这五年来每三天查一次格致小姐的通话记录，今天发现有趣的东西了。”

“怎么了？”Jay正看着和约克斯?圣公司新拟定的合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合同有问题吗？”Alex很少看到Jay用这种眼神审视一份普通的文件，颇感意外。

“约克斯?圣以给枪械爱好者卖一些有收藏价值的武器而闻名，为什么现在要想和我们合作？我们的东西，你懂的，就像是当年的波波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屡建奇功，是二战名枪之一，火力猛，射速快，构造简单，适用于战斗——Jay注），为战斗而制，我在想，他们会不会另有企图，这些枪，另有他用？”Jay向来精明，他对这笔价值上千万的订单除了高兴，更多的是疑惑。Jay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拿起笔，在签名处龙飞凤舞的签下了JayK.Frankenstein，“管他呢！”Jay摆了摆手，“你说格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