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爱情不保鲜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一转眼一个学期就要过去了。最近同学们都用一种昧味的眼神看她和徐帆,这样的感觉让韩佳人非常厌恶。韩佳人最近非常想念她的潘少宇。不知为什么每一次给少宇打电话,他都不在寝室里,这让韩佳人很担心。有一次,韩佳人半夜被恶梦惊醒,这让佳人更加惦记潘少宇,所以半夜两点多给潘少宇挂去了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好久,电话才被人接起来,对方的口气非常不友善,“喂,你谁呀,这么晚了打电话,你神经不好呀。”对方像连珠泡一样骂完就想挂断电话,韩佳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怯怯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找潘少宇。他在吗?”“他不在,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些女的,人家潘少宇都有女朋友了,你们还没完没了的,要不要脸呀。”韩佳人刚想告诉对方自已就是潘少宇女朋友时对方的一句话,让韩佳人呆住了。“潘少宇这小子也真是好命,有一个姚鼓敏死心塌地还不算,你还时不时地打电话找他,小姑娘你就死心吧,人家俩人都同居了。你还死缠烂打个什么劲呀。。。。。。”后边说什么,韩佳人再也听不下去了。那一晚韩佳人不知自已是怎样走回自已的床上的,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韩佳人真想一觉不醒,一直睡死过去。可是每一天的太阳都会准时的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有些事情你再不想面对,也还是发生了。韩佳人没有和任何人说哪天晚上的事,包括徐帆。佳人话少了很多,大家在一起说话时她经常不知想什么,走神了。潘少宇还会每周日准时给韩佳人打电话。开始韩佳人让室友说她不在。后来想想觉得她的潘少宇不会的,姚嘉敏更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们可是将近20年的朋友呀。可能是自已让嘉敏照顾少宇,他们俩个接触多了,惹来闲话。就像她和徐帆一样。一定是这样的。那人一定是闲自已半夜打电话,恼了,说那些话刺激她。人哪,总会因个人喜好,把真理的天平倾向一方。韩佳人决定趁元旦假期,去潘少宇哪,这样哪些无聊的闲话就会不攻自破了。韩佳人没有告诉潘少宇她要去看他的事,和室友只说回家。佳人带着无比甜蜜的心情踏上北上的火车。当韩佳人走进这个以男生居多的理工类大学时,她呼吸着潘少宇每天呼吸的空气,心里就无比的幸福。韩佳人决定先不去找潘少宇,先在校园里转转。韩佳人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是新鲜的。走着笑着,看着自已爱人生活的地方什么都很亲切。突然一个女孩一句清脆的“老公”,彻底打碎了韩佳人自已为自已编织的美梦。韩佳人一惊,这声音这么熟悉呢,对了是姚嘉敏,一定是她,在这个理工类大学里女生本来就少,再加上能有这么好听声音的人,一定是她,韩佳人刚想转身喊出姚嘉敏的名子。在转身的哪一瞬间,韩佳人被惊如石人。虽然是在冬天穿得再厚实,可是哪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她是怎么都不会忘的。她就傻傻的站着,俩个小情人,就像世间只有他们俩个人一样从韩佳人身边走过,韩佳人手里拿的包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都不自知。眼泪不自觉得从眼眶里流下来掉在冰冷的地上很快就冻结了。韩佳人就像是幽灵一样,跟在他们俩个的后边,她也不知为什么要跟,他们俩个人先来到菜市场,买了什么韩佳人没有注意,也没有心思注意,不一会他们两走到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家属区的一个单元,走进去。那个楼很破旧,好像是解放前建的,这是韩佳人头脑里留下的唯一印象。走到楼门口韩佳人犹豫了一下,到最后还是推门进去了。她在他们进去的屋子门口站了好久。到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屋里传出还是哪样清脆的声音:“谁呀”,但在韩佳人听来,哪就是一妖孽发出的。屋主任听了半天没有回声,好像大声向屋里喊了一声:“老公,你去看看,能是谁。”男主人一边问着:“谁呀,”一边打开了门。潘少宇显然惊呆了,韩佳人用一种从来没有的恶毒的眼神鄙夷的看着这个说只爱自已一个人的男人。四目就这样对视着,慢慢地潘少宇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对上韩佳人的眼睛。屋里的女孩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拿着做饭的铲子就从厨房走出来。“是谁呀,老公。”当她看见韩佳人时,尖叫着把铲子扔到了地上。就像看见恶鬼一样。韩佳人什么话都没有说,死死地盯着潘少宇良久。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哼了声,转身抬头挺胸,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样,向楼下走去。刚走几步,潘少宇从后边紧紧抱住了韩佳人,由于激动声音有些沙哑。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佳人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佳人。”韩佳人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地说:“潘少宇我们完了。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潘少宇被韩佳人冷冷的态度惊愣了,下意识地放开了手。韩佳人转回头冷冷盯死姚嘉敏,姚嘉敏用余光偷看一眼韩佳人,正好对上韩佳人的目光,马上收回,怯生生地说:“对不起佳人。”“你哪里对不起我呀,你看,你把我男朋友照顾得多好呀,都照顾到一张床去了,多好呀,你们俩个。一个是我深爱的男人,一个是我深信不疑的朋友。”韩佳人说完冷笑数声后走下楼去。
在转身的瞬间眼泪不经意地流下来,韩佳人不停地告诫自已不可以倒下,最起码不能在他们俩个人面前倒下。虽然输掉了全世界,但最起码得为自已留一点尊严,韩佳人想。她不知怎么从楼上走下来的,也记得摔倒几次。但最终她是走出了这个自已一生一世都不会再来的地方。韩佳人从小就生活在北方,从不没觉得天气像今天这么次过。心都结冰了,上下两排牙齿开始磕碰起来。韩佳人停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控制自已的情绪,发现很难。她用力咬住自已的嘴唇,嘴角渗出了鲜红的液体。韩佳人走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的陌生的街道上 漫无目的,就像一屡幽魂。 路上不停地传来急刹车声和谩骂声:“你丫地,发什么神经 ,找死呀!找死死一边去,别出来害人。” 韩佳人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她抓起路边的雪,团成雪球朝着那人打去。惹来车主的又一轮的谩骂:“你个疯女人。”人在很多时候,身体上的痛苦,总是远远比不上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