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会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我得办公桌的,我的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白色的纸。我一回到座位上,我就瘫坐在了椅子上面,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但是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何赛先生的那句话“停职反省!”停职反省,对一个记者来说是一个多大的痛苦啊!而我现在正战斗在第一线,我正在和反对我地人们进行战斗,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停止呢?我痛苦的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头,我想要发泄,我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我想要大声地把我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可是现在不是一个很合适的场所啊!好压抑啊!
就在我无从发泄,心情极度压抑,眼看就要爆发出来地时候,一只小手轻轻的抚mo上我的肩头,慢慢的抚mo着我乌黑的头发,紧接着雨柔那温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中,“Huang,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受,但是你知道吗,现在外面已经闹得是沸沸扬扬了,关于球队要换帅的传闻已经闹得是家喻户晓,而且目前球队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文章难道不是一个导火索吗?而且你现在点燃的这个火,威力有多大你考虑到了吗?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呢?”
听到这里,我心中大震!是啊,雨柔说得对,我真的是太孩子气了,我只知道要为我自己争一口气,却没有舍身出的站在球队的立场上为球队着想,这样得我却还在文章里大放厥词说我为球队着想。我,其实我才真是一个混蛋啊!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揉揉着我的头发。天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这样的不小心,我真的是那么的不成熟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没有考虑到,难道我真的是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和双眼?我无助的甩了甩头,我想要抬头看看雨柔,但是我得头真的好沉重啊。
雨柔好像是感觉到了我得无助,她蹲了下来,用她温柔的小手,托起了我的头,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她轻轻的抚mo着我得脸颊,“Huang,你不要太过于自责了,在这件事情上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恩可以说,虽然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出乎你的预料,变得不可收拾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控制。”
在这个时候雨柔的这句话无疑是给我打了一支强心针,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真的有办法挽救吗?雨柔,真的吗?”
雨柔看着我急切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Huang,看你那像是平常的样子啊,你的聪明才智都那里去了呢?明天你不是要去见马德里竞技的老大希尔先生吗,你去和他好好的谈谈啊,你只要真诚的向他道歉,我想他如果能,对,只要希尔先生能体会到你对球队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情,他就应该能理解你。也许呢,他就会原谅你呢?甚至于让你去当这个主教练,你说呢?不管怎么说,这样总比直接让你停职反省好过很多了。也许,你还能得到一个实现你梦想的机会!”
对啊,雨柔说得不错。我的思维倒是真的被停职反省的消息打乱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不管怎么样,明天和希尔老大的见面到真不是一件坏事,我的事情到还在次,最主要的是球队不能再者样下去了。如果球队还是这样死气沉沉,面和心离下去,那在今年剩下的10场比赛中,战绩如果还是这样的差……万一,只是万一真的降级,那这只球队真的就完了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重新被强大的斗志充满,我感觉天不再是那样的灰暗,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是啊,命运是要我自己去掌握的,不管我以后会怎么样,这场麻烦是因为我的任性才搞出来的,我有责任去承担后果。首先我应该解决的就是球队目前面临的困境,该道歉我就要道歉,只要球队能度过这个难关,我失去了这份工作也没有关系。再说了,天无绝人之路,凭我的能力,我还找不到一个工作了吗?
我感激的看着我心爱的姑娘,她那温柔的眼神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我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充满感激的说:“雨柔,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许真的会就此沉沦,或许就一蹶不振。雨柔,谢谢你,你真好!”
我真心的话语,换来的是雨柔娇羞的容颜。不由得,我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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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言。
第二天,早上不到九点,我就准时来到了距离俱乐部办公楼不太远,一座典型的欧式大厦顶楼,这里是希尔老大的办公室。
进大门前,我非常非常的紧张,虽说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从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得我,在怎么给自己打气,还是没有办法排除心中的那一丝莫名的恐惧和紧张。毕竟希尔先生在足球和政界都非常的有威望,而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记者,而且是给俱乐部和球队带来了莫大麻烦及困扰的小人物,要面对一个,而且很可能是十分暴怒的大人物,换作是你,你能做到不紧张吗?
等到我来到了气势惊人的办公室前,我有了一丝的犹豫,我有一点胆怯,我停了下来,但是到了现在我还有退路吗?我见了希尔老大,应该怎么办?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啊,但是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是直接道歉?还是坚持我的论点和希尔先生来一场辩论?天,谁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位美丽的小姐走了过来,她带着甜甜的职业笑容,只听见她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我能为您作些什么呢?”(看起来好像是希尔的秘书,好漂亮的女秘书啊,我也想要。)
我在沉思中被惊醒,有些慌忙的回答:“啊,我,我是来找人,不,不对。是希尔,那个希尔老大叫我来。恩,对就是这样的。”话才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说出来了,天啊,我得后路完蛋了,我要掉入地狱了。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秘书的小姐,丝毫没有因为我傻乎乎的样子而怠慢我,她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问我:“您就是就职于《马卡报》的记者,目前最有人气的Huang先生吧,希尔老大已经和我们讲过了,说您会在9点左右来到。但是现在老大先生还没有到,不过他留话让您在他的办公室等他。来,您请这边走。”
说着,她非常客气的领着我来到了希尔老大的超豪华办公室里!
这不愧是有名地大富豪、大人物啊,希尔老大的办公室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个办公室大约有150平米,地板全部是非常具有气派的白色大理石,而天花板则是由异常简洁的白色吊顶构成。南面的墙面可以说整个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靠西面是整个墙巧妙的由一个巨大的楠木书架构而成,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估计能有上千册。而书架的中央镶嵌着一座古老的古董钟,在紧挨着书架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很大的,比一般的办公桌要大2倍的红木的书桌,办公桌的前后各由一张黑色的意大利皮椅。在进门的右手边,也就是办公室的东面是一个不大的会议区,这里有一套白色的沙发,沙发中间放着一张小小的茶几,靠着墙还有一个不小的酒柜,上面放了许多我不认识的各类好酒。
“您请坐。”美丽的秘书小姐带我来到了东面的沙发旁,“您想要喝点什么呢?茶?还是咖啡?”
我这个时候还在四处打量着这个巨大豪华的办公室,对秘书小姐问我的话没有丝毫的反映。看到我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美丽的秘书小姐不由得噗哧一笑,稍微提高了声音,再一次的问我:“Mr.Huang,请问您想要喝点什么呢?茶?还是咖啡?”
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哦,那就给我一杯咖啡吧。”我顿了一下:“恩,请帮我加一块糖。谢谢。”
“好的,请您稍等。”说着她转身离开了。
乘着她离开的时候,我稍微的定了定神,让自己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我又仔细打量了了一下这间办公室,简约但不失豪华,就连基本的装饰艺术品也是价值不费的珍品。在面对着办公桌的墙上有着一张的大约长1米高80厘米的巨幅照片,上面是马德里竞技的全家福。突然我在希尔老大的书架上看到了一个好像是联赛冠军奖杯的小号复制品,看来老大对上一次的夺冠还是念念不忘,不知道下一次夺冠要等到什么时候。
转念间秘书小姐已经回来了,她给我把咖啡拿来了。我接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我得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美丽的小姐,谢谢你的咖啡。现在您看,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应改怎么称呼您呢?”
为了我能够再下面的会面中能多一分主动,我想要从她的嘴里套点话,看看希尔老大对我的评价,我也好应对一些。
没想到她只是微微一笑:“想不到Mr.Huang还这么会说话,我叫瓦朗蒂娜—德-玛丽,您可以和我的朋友一样叫我瓦朗蒂娜。”她看了看表,“马上就要9点了,希尔先生可能马上就要来了,我先失陪了。”说着,瓦朗蒂娜又对我嫣然一笑,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晕,我还什么都没有问到呢,你怎么能这样就走啊!我欲哭无泪。
我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下,看了看钟,马上就9点了。说起希尔老大这个人,我只见过他2次,而且还没有对他进行过采访呢,今天的会面变相的也算是个采访吧。唉~我记者的职业习惯又来了,不过希望希尔老大今天的脾气不要像平常那样火爆,不然我得小命……唉,我自求多福吧。
正在胡思乱想,“当~!当~!”我紧蹦的心一颤,哦,原来是九点的钟声响了起来。
九点了,我愿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紧张了,不由得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双拳紧紧的握住。是的我马上就要和这个传奇中的人物,马德里竞技最忠实、最疯狂的球迷——希尔先生见面了。
还没有等到九点的钟声敲完,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开门的声音不大,但是对于处在极度紧张的我来说,却是十分的响亮,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转过身,正好看见从门口进来的那位气度不凡的老人。
那位老人——不,是马德里竞技俱乐部的老大希尔先生,进来之后并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停顿他的脚步,他径直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而那位美丽的秘书小姐瓦朗蒂娜快步跟随在后面,把希尔老大脱下的西服挂在了桌旁的衣帽架上,然后必恭必敬的对着希尔老大说道:“老大先生,您邀请的《马卡报》记者,Mr.Huang已经到了,按照您的吩咐,他在您办公室那边的会议区等你。”说着她以一个很小的动作指了一下我,优雅而不失礼仪。
希尔老大,不着痕迹的点了一下头,“好的,瓦朗蒂娜,我知道了。谢谢你,请帮我拿一杯咖啡,还有把昨天的那份文件给我带过来。”
说着,希尔老大先生看了看我,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我感觉他在非常仔细的打量着我,锐利的目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他上下仔细的看了看我,好像要把我一下子印到他的心里去,看得我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这个时候他开口对我说,口气平静而严肃:“嗯,你好,Mr.Huang我想我们不用作甚么自我介绍了吧,我是希尔,我想你应该认识我。我本来不认识你,但是你最近非常的出名,是一个轰动全城,轰动了整个西班牙的人。现在你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和你谈谈。”
说着,希尔老大坐了下来,他从桌子上的一个漂亮的银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雪茄,头也没有抬:“哦,Mr.Huang,你要来根雪茄吗?”这那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啊,根本就不想给我的嘛。我摇了摇头“不,谢谢老大先生,我不吸烟的。”
“哦。”他好像有点意外,“那好吧。”但是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雪茄点燃了,吸了一口。门再一次的打开,瓦朗蒂娜小姐走了进来,她端给希尔老大一杯咖啡,又把一个文件夹放在了桌上。“老大先生,您的咖啡,还有这个是您的文件,您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嗯,好的。瓦朗蒂娜,在我和Mr.Huang谈话的期间,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搅我,好吗?”希尔老大,拿过文件,转头对着美丽的小姐要求着。
“是,老大先生。我会处理好的”在没有说什么,瓦朗蒂娜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办公室里面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中。
我安静的看着希尔先生看着手中的文件,心理回想着我昨天晚上考虑的措辞,我想我也许应该主动出击,我害怕陷入被动,尤其是在我特别紧张的时候。
我刚张嘴准备说话,希尔老大就打断了我的想法,他抬起头,看着我:“哦,Mr.Huang,请坐到我面前来,我们好好的谈谈吧。”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好的。”我站起来,几步来到办公桌前,坐下。
没等我张口,希尔老大看着文件:“Mr.Huang,你是国人,今年30岁。意志国科隆大学新闻系毕业,在科隆大学上学期间兼修了A级教练执照。后来在西班牙马德里大学深造,是心理学的研究生。懂得中、德、西、意、英5种语言,现在《马卡报》任职。我说得不错吧。”
啊~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怔。我的资料怎么他都知道,但转瞬一想,我的资料本来就很简单,这有什么呢。可是希尔老大下面的话却完全出乎我得意料,把我吓了一跳,“Mr.Huang,听说你在科隆大学上完教练培训课程后的实习成绩是A,对吗?”不等我回答,他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文件,看着我:“你的教练实习是在意志国的科特布斯队进行的吧,据说当时你执教的是科特布斯B队,而且你的成绩不错,10场比赛,取得了6胜3平1负的战绩。而且,有人说你曾经替代当时科特布斯的主教练执教了一场意志国杯的比赛,也就是从那场比赛之后你就离开了科特布斯,随即你拿到了教练执照然后离开了意志国。”
我呆呆的看着希尔老大,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得这些别人不知道的历史,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强迫自己去忘记了,那场比赛,那场比赛……到现在还是我的一场恶梦。我呆呆的看着希尔老大,我想要说得话这时候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只留下了深深的错愕和惊讶,以及对过去深深的痛。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希尔老大严肃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些松动,他的脸色不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严肃了。他等我了一会,合上文件,坐直了身子:“Mr.Huang,你的情况我已经非常了解了,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这,可是这件事和他要见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怎么突然有人会问起我这件事呢?我的脑子现在就只是一片空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今天来好像是为了前几天我在报纸和网站上的文章来道歉的吧?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提起那件事情?他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呢?
我的身子好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我靠在皮椅上,空气好像变得特别的压抑,我费力的用右手狠狠的拉着我得领带,它本来非常合理得体的在我的衣服里,但现在,已经被我狠狠的拉变形了。我急速的喘了几口气,“哦,那个,嗯。希尔老大,您是怎么知道我得事情的?这件事已经5年没有人提起了,您时怎么知道的?您……”我又喘了口气,“您能告诉我,您要见我是为了什么吗?还有这件事和您见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您让我感到吃惊,我不懂您为什么要知道这件和您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呢?我为什么要告诉您呢?请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吗?”
希尔老大,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线,他似乎微微的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在烟灰缸中按灭。他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天空,似乎下了一个决定。“Mr.Huang,既然你想要知道,好吧。我就先和你说吧,对于你在网络上和报纸上发表的文章,我非常的不满意。不止是不满意,我可以说是非常的生气,我恨不得杀了你!!!至于为什么,我想此刻的你应该能够想到,目前球队本来就处在一个非常困难的时候,不错和你说得一样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一点我不能否认。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矛盾是万万不能爆发的,因为一点点的火星,就有可能让这个巨大的火yao库发生爆炸。”他转过身,走到了我得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我,话里充满了火yao味:“但是,这一点你当时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为此球队的士气和内部的和睦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而当我看到你那几篇文章的时候,球队的问题已经爆发了,虽然这个消息并没有流传到外面,还不为人所知,但是球队人心涣散,已经很难在回复到赛季开始前的那种团结一心的局面了。”
听到这个消息,就好像有个巨大的霹雳砸在了我的脑袋上,天,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一个混蛋。都是我得错,如果我没有那么倔强,如果我不坚持,如果我能再多考虑一点,或者我等到赛季结束在发表,不管怎么说都会有一个缓冲期,那样就不会对球队造成特别巨大的伤害。我的心被前所未有的后悔所充满,我双手紧紧的抱住头,痛苦的不敢面对希尔先生“哦~,老大先生,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真的。我真的十分抱歉,我的初衷不是这样的,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是希望球队能够摆脱目前的困境,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我当时真的没有考虑这么多,我跟本没有意识到这样会对球队造成伤害,我下意识里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帮助球队,我想球队尽快的回复士气和战斗力,我不愿意看到球队这样子沉沦下去。”我得脑袋已经是一片空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我只感觉我的辩解是那样的苍白无力,那么的勉强。
希尔老大,已经回到了座位上,他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椅子上,用左手托住下巴,看着我,叹了一口气:“Mr.Huang,说真的,当我刚看见你的文章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是什么激进球迷协会的成员,或许你是别的俱乐部的枪手,为了让我们更快的沉沦,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于是我派人去调查你,同时我一直在观察你,我仔细的研究了你对文章,越看我越心惊,你说的每一个问题都正是球队目前存在,而且是十分严重的问题。我不由得对你起了好奇心,难得你对球队观察的这么仔细,而且每一条建议却都又恰如其分切入重点,我就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对球队有什么怀心眼的人,而且你的调查这个时候也回来了,我仔细研究了你的经历,我对你曾经有的执教经历很感兴趣。Mr.Huang,从你的简历和你对球队的关心中,我可以相信你对球队的真诚,但是我对你的做法还是很生气,我希望你明白。”
老人的话,让我十分的震动,想不到我任性的所作所为,他竟然都够能理解,但是希尔老大说得对,不论我得出发点是怎么样的,而我的做法却不对,我的一片好心却办了一件坏事啊。
我抬起头,看着老人,语气充满了敬佩:“希尔先生,请允许我这样叫您。您说的对,不管我的出发点是什么,而我都已经做错了,而且已经对球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对于这件事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我不知道我怎样作才能弥补我的过错,您能帮帮我吗?”
希尔老大看着我,“在说这个以前,我想要听听你在科特布斯发生的那件事情,那件是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啊?怎么回事,为什么希尔先生一定要知道那件事情呢?我非常的困惑,我看着希尔先生,口里迟疑的问道“可是,希尔先生,那件事情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您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希尔老大脸上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Mr.Huang,我对你的经历非常好奇,根据你的简历,你应该会在低等级联赛中找到一个教练的位置,而且你好像也非常喜欢当教练的,可是为什么你却放弃了?而根据你的经历,你就是在科特布斯队和多特盟德的那场意志国杯的比赛后离开的赛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要帮助你,而且我想你也可以帮助我,如果你愿意帮助我止住球队的下滑趋势,就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还是不太明白,但是如果是为了球队,如果说出我得经历真的能够弥补我的错误,能止住球队的颓势,我愿意,我愿意把那件我永远也不愿意在提起的事情重新想起,我想要为这只球队做点什么。我考虑到这里,抬起头看着希尔老大:“,希尔先生,如果我的经历真的能够帮助球队,我想我可以给您说说,但是我希望您能帮我保守秘密,这件事对我十分的重要。如果您能答应我,我就给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希尔先生看着我的眼睛,目光里似乎充满了欣赏,他点了点头,语气十分的肯定:“Mr.Huang,我答应你,关于你的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在给别人提起。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