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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元前 作者: 花开半夏 字数:2029 更新时间:2011-12-06 21:28:00

39

细雨蒙蒙,杨梅园里一棵棵墨绿茂盛的杨梅树上坠挂这六月成熟的鲜红的杨梅,接受雨的馈赠,晶莹的可爱,他们在用一种我不知晓的语言表达了青春里的缀满的艳红。

“小土豆!小土豆!”这采摘来的鲜嫩的杨梅,放在哪儿啊?我没带袋子。”

“放你奶罩里----------”“小土豆”光着脚爬到一棵茂盛的杨梅大树上笑对着我喊。

“滚开!”我在另外一棵大树顶上摘杨梅。

“就是嘛!谁叫你不带袋子!笨蛋!接着!”“小土豆”扔给我一条小红色袋子,在杨梅大树上两手抓着吃硕大肥田的杨梅,这地地道道的杨梅是根本不需要洗,就能摘来即食。她洁白的衬衫留着红汁是一滩一滩。

“你以后别说奶罩,我听着敏感!”

“小土豆”说,“这有什么?俺妈在农田里,每当春季种甜瓜时,在播种前几天,她都会把甜瓜的种子塞到自己的奶罩里,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甜瓜的种子,好让它长在泥土里更茁壮,所以甜瓜收获时,我家的甜瓜都特甜。”

“看出:成熟 的甜瓜是你的妈妈辛勤哺育下长大的孩子,它们的甜才是感谢对你妈妈付出的爱。”我又说道,“改天也让我去你家尝尝去,我想你妈是个细腻勤劳的人吧。可你怎那么野孩子性呢?不可思议的是你还穿裙子,你看你的裙子都被树枝扯开光亮着,底下摘杨梅的人看到,你都不好意思?”我指着她的裙子

“开放点,给男生多点遐想的空间,何尝不好?”“小土豆”摆了摆自己的裙子,又说,“我野性,是因为我妈也把我当成了土豆种子从泥土里钻出成长的孩子,任我自由的长着。她干农活干的常忘了我,她总是混淆了谁是真正从她肚子里钻出的孩子,谁真正是从泥土里钻出的孩子。”然后“小土豆”对着我爽朗的笑,抓过一个青涩的杨梅爽快的嘎嘎的一口就干掉了。

“你怎吃青杨梅的啊?这么多成熟杨梅你不吃。”

“成熟的太甜了,吃点青口味,心情轻松点。”

雨下的稀稀疏疏,杨梅园里有着众多一棵棵茁壮的杨梅树,杨梅挂满着枝头,果农和游客以各种方式摘着杨梅树上的杨梅,杨梅树高,一些人不会爬树的游客,用梯子靠着杨梅树摘着顶头的杨梅,有的人在大树底下一跳一摘,有的小伙子还叠罗汉的去摘杨梅,别有生趣。

我没多少经验爬树,在枝干上像荡秋千摇摇晃晃,但给了我刺激和欢笑,“啊--------”对着杨梅园尖叫,一个的杨梅斜飞而来堵住了我的嘴巴,“闭嘴,烂花!”“小土豆”又一个杨梅向我砸来,“再尖叫,我土豆要发芽,吃了致你的癌啦!”

“看着!”我把一个杨梅扔到了她正额头上,小土豆,快发芽!”于是我们俩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杨梅大战,各自身上都被染的通红通红。

这一棵杨梅树被我摘的差不多没了,我爬下了,朝不远处的杨梅树走去,发现地上也不少的杨梅,我拾捡着。

突然,我一转身,背后飘来了一位狼狈不堪的老农,我吓了一跳,他带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破草帽,遮住了整张脸,我看不到他一丝脸上的痕迹。身上披着件黄土的破衬衫,裤子穿着一个洞一个洞的棕黑的布裤子,卷着裤腕湿漉漉,阴沉,他低沉着声音问我,“姑娘,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我被吓住了,“什--------么----------”

他速的从背后扯出一大黑色的袋,“给-!鲜花!”

“啊!”一片片花瓣蓬射而来像一窝毒蜂般刺辣起我的肌肤,花香熏蒸着我的鼻子,极其难闻的怪味,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睁都睁不开!一滩花瓣的从我头顶而下彻彻底底的淋上一遍,蓬散在地上。

“你是谁?”我惊恐的嚷道。

这个老农什么也没说,又一阵风似地的飘走了。

我的叫声引来了”小土豆”急奔来,此刻的雨打在我身上是一阵的麻麻剌剌。

“小土豆”,你带伞了没?我皮肤辣的痒起来了。快!快!这肯定是一种有毒的花瓣,刺激着我肌肤,我哆嗦起来。

“啊!不好,我刚把起先带来的破伞扔到路边,给青蛙当窝。”

我好不容易熬到了寝室,涂上了些药膏。晚上,我却是疼痛难忍,痒的我几乎在床板上踹跳,第二天,我被室友送到了大医院里,医生说 :“这是杜鹃花,水仙花,一品红等各种有毒的过敏性花瓣感染、、、、、”

我很奇怪,后去杨梅园要求调查这事,然而杨梅园的管理主任说这也无从查起,就给了我300元打发了。

我回忆着这老农是谁?是我一仇人?我没有招惹谁啊!不过,后来想想,也许只是一个不幸运碰巧的事情。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我不自然的害怕起了来,我又想开始行走下一站了,不要待这儿了。我计划了下,六月十一号毕业答辩,最迟六月十五号,我也就可以离校了,随即我在网上订购了六月十六号的车票。

眼看着毕业答辩即将要来临,我白天黑夜的抹着药膏,跟个白人似地的修改着论文,医生给我涂的药膏也怪,每次涂完全身后,身体其余部分是冰凉凉的,就两大拇指是麻麻癫癫的辣了起来。拇指上仿佛一条条细长的小丝虫从指端开始,一股脑儿的往手心上窜!我把两个拇指分开,好像这两手指都被孤立了,冷冰冰的麻痛。把两拇指都合并起来,各个手指是热辣辣的灼痛。这分也不是,合也不是,劲是把各个手指端辣的绯红绯红,指甲上闪闪糊糊的晃出光泽,嵌引着某人影似地。

我熬着坐在床铺上,用笔记本修改论文时,用辣红的两拇指敲打着键盘,然而老是无意识的在现实屏上出现了“涛!涛!涛!”烦死我了。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