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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雍正 作者: 长雷 字数:3537 更新时间:2011-07-12 11:43:00

9第一次“亲密”接触(3)

丫好大的架子,叫我去我就得去?我气哼哼的对戴师爷说:“别管河柱江柱的,给我撵走,告诉他,没空。”

戴师爷露出一副苦相,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胤祥,胤祥连忙出来打圆场,转头对戴师爷说:“你是四爷府上的戴先生吧?看着就是饱学之士,四爷让公事扰的有点乱,心绪不大好,你去回何柱儿一声,说四爷一会儿就到。”

呵!胤祥可真算是个人才,虽然平时看着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儿,但到了节骨眼儿上不论说话办事都不象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等戴师爷走远了,情不自禁的对他说:“十三弟,你可够老练的啊。”

没想到胤祥听了这话后面色一黯,换了副凄凄凉凉的口气对我说:“四哥,你还不知道我么?这么多阿哥,我能跟谁比?我自小就是个没娘孩儿,谁都欺负我,要不自个儿多点心眼儿,可有我的亏吃。不过啊。”胤祥挤出一丝笑容说:“现在我也算是成人了,还有太子和四哥帮衬,看谁还敢没事作践我。四哥,你听我一句劝,太子想派他的门人到山东去,无非是趁机拉拢些地方官,你不就是为了这事儿生他的气?不管怎么说,皇上已经把这差使交给你,犯不上再多计较,太子嘛,好歹也算咱们半个主子。”

“球毛!”我瞪着眼睛说:“我就不爱看他那副德行,你干吗叫戴师爷回话说我一会就到?我可没工夫跟他闲扯蛋。”

“四哥,你教我话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戒急用忍,这还是皇阿玛批给你的四个字,去见见太子,说两句面子话,心里怎么想,嘴上可不能全兜出来。退一步讲,这次你到山东去,凡事有太子在朝廷里给你撑撑腰,这不好么?非要闹掰了,叫他处处下绊子才舒服?”

是啊,那一吨银子最重要,可不能让人使坏给我搅合了。其实我跟太子也没什么仇,全是因为当初三儿给我解释情况时一时口误导致的后果。咱在这儿也不打算久呆,弄了银子就要走人,真要太不给太子面子,别等我一出京城,他在后方给我使劲捣乱,耽误了顺银子可不老划算。我摸着脚丫子思索片刻,一拍桌子说:“好,听你一句,去就去。”

“心容天下,这才是老爷们儿的本色嘛,四哥你先去,我在这儿等着,等你回来,咱们再说说山东的事儿。”

恩?胤祥对我去山东的事儿怎么这么热心肠?我不由的心生警觉,好小子,肯定是另有图谋吧,莫非也是对这白花花的银子动了心思?想你的美!我刚想在心里骂他两句,可转念想想,还是算了,银子又不是我家的,况且有那么多,我只顺我的,旁人要跟着发财,我何必拦着?胤祥小小年纪,但看上去又爽快又洒脱,我瞧他挺顺眼。算拉算拉,让你小子沾点光吧。我对他说:“我这可就去了啊,告诉你,大饼子脸的胖闺女回娘家去了,你别怕她,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找人要,闷了在院子溜达溜达。”

我把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大摇大摆出来叫戴师爷预备轿子,戴师爷得了命令却没着急走,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恰好我内急,一瞧左右没人,就解开裤子溜墙根儿一边撒尿一边说:“老戴,放宽了心啊,这两天看你表现不错,这饭碗暂时是保住了。”

“多谢四爷。”戴师爷摸摸胡子说:“您要去见太子,我这心里总有些忐忑。”

“恩?”

“这通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四爷您的脾气?那可真正的是刚直不阿,太子呢?又是个爱戴高帽子的主子,您两位不是为了钦差的事儿拧上了么?我怕见面之后两不相让,说来说去得说掰。”

“呵!老戴,消息够灵通啊,我刚跟胤祥说说谈谈,旁边又没别人,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莫非还有其他我看不见的卧底?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我玩无间道。”

“四爷的话,学生可听不明白了,什么是无间道?我是听太子府的何柱儿说的,依我的小见识,出任赈灾钦差的事儿,好坏参半,犯不上去抢,最好是顺其自然。”

“你懂个屁。”我系着裤子说:“不抢这位置,那赈灾银子能归我掌管?”

“您看,做这个钦差,上有皇上压着,下有地方官顶着,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实在是两下为难,按章办事,铁面无私,皇上是高兴了,可下头那些官儿准得背后骂街,您堵了他们的财路嘛,要是睁只眼闭只眼糊弄过去,官儿们乐了,皇上却不满意。说白了,这是个树名声的好机会,也是个得罪人的烂差使。不管您接不接这钦差,跟太子还是得处好关系,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太子还是跟皇上近一些......”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不乐意,“什么意思?太子是亲生的,我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到这儿我突然打住了,仔细想想,自己还真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何柱儿说,您已经接了钦差一职了?这可更得围好太子,户部左侍郎察那图是太子的人,户部统管天下钱粮,赈灾赈灾,其实就靠钱粮两个字嘛。”

哦?太子还有这层关系?那可真是不能把关系搞太僵,“行拉,老戴。”我学着胤祥的样子潇洒的把大辫子朝脑后一抛,“你说的在理,这就说明,你和其他光吃不干的师爷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好好干着,我上任的时候把你也带上,让你跟着沾点小光,去吧,让人把轿子给我抬到门口。”

我原以为太子跟我一样,都在皇宫外住着,没想到他不知道怎么走的后门,这么大年纪了赖在皇宫里不走,怪不得戴师爷说他离皇上近,可不是吗?要打个小报告什么的,比我方便的多。何柱儿引着我一路来到太子居住的毓庆宫,叫我稍等片刻。

我抄着手一脸酸气的瞧着眼前的毓庆宫,老头子够偏心的,按说我住的那院子够排场了,可跟这儿一比,还是差了半截。切,咱也不稀罕,等银子到手我回了地球,想住什么样的房子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一吨银子能值多少人民币?估计不老少......我正想的出神,没料到太子竟然放下架子亲自出来迎我,“四弟?叫你久等了,走,屋里说去,皇阿玛把御膳房的赵一刀拨给我了,他那手艺,没得说,叫他给咱们整治几个江南小菜,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太子这么客气,倒叫我不好发作。胡乱对付两句,然后跟着他进屋坐下喝茶,两个模样挺标致的宫女站在我身后打着扇子,我吧,平生最爱见的就是人民币和美女,眼瞅俩美女离自己这么近,心里这个美啊,正寻思着怎么抽空跟她们搭个话儿,没想到太子朝她们挥挥手,把人全打发走了。

“哎!哎!”我朝着美女的背影咽了口口水,“这是干吗啊,这么热的天儿,没人扇扇子能行吗?”

“四弟,热不着你。”太子指着我身后摆放的大盆子说:“都放着冰块儿呢。咱们兄弟在这儿说两句热乎话,这些个下人听多了没好处。”

我使劲嗅了嗅打扇子的标致闺女留下的一股幽香,再想想家里那个大饼子脸,人呐,差距真他妈大。

“四弟。”太子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这段日子咱们各忙各的,没多在一起处处,是不是心里对二哥我有意见?有什么话,咱们在这儿敞开心窝子说,我在朝会上是太子,算是半个君,下了朝会,我还是你二哥。”

狗屁的半个君,我撇撇嘴说:“别人怕你,我不怕你!”说完这句话,我想起胤祥和戴师爷的嘱咐,无奈的咽了口气,补上下半句:“那是不可能的。”

“兄弟嘛,又都在朝廷里帮着皇阿玛分担些小事儿,时候长了那有不磕磕碰碰的?四弟,二哥我是个直性子,有的话,需得说在明处。就比方说这次山东赈灾的事吧,我确实在皇阿玛面前提了好几次,想让凌普走一趟,不想皇阿玛圣心难测,早就打好了主意准备派你去,两下一碰,出了些小误会。其实不论谁当这钦差,都是给朝廷,给皇上分忧,四弟出任钦差,我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我也没多大见识,于是把戴师爷跟我说的话搬出来对付一回:“做这个钦差,上有皇上压着,下有地方官顶着,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实在是两下为难,按章办事,铁面无私,皇上是高兴了,可下头那些官儿准得背后骂街,我堵了他们的财路嘛,要是睁只眼闭只眼糊弄过去,官儿们乐了,皇上却不满意。说白了,这是个树名声的好机会,也是个得罪人的烂差使,总之一个字儿,难。”

“四弟说的透彻,事实也确是如此。”太子呵呵一笑:“不过嘛,事在人为,一件坏事,要想办法把它变好,一件好事,要想办法把它变的更好。皇阿玛跟我略提了提,吏治,那是非整不可的,还得整出成效。但也不可忘了他老人家说过的话,清水池塘不养鱼,吏治太清,那就留不住官了,天下那么大,谁去做事?所以,你这次山东之行,尺度可得拿捏好,照着我看,十万银子,五成花到灾民身上,也就足够了,户部这边儿,你别担心,有我在这里做阵,任谁也不敢拖你的后腿,你只管放心去。”

反正我只关心我自己那一份儿,至于其它银子,花到那儿不是花?官不是人?官也得吃饭嘛,所以我听完太子的话后,点了点表示同意,只要哄着他把后勤给我弄好,银子如数让我带走,这事儿就算成了。

太子见我没意见,心里挺高兴,尽管屋子里没一个外人,可他还是四下小心张望一番,然后放下茶杯,象征性的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嗓音悄悄说:“再告诉你一件大事儿,你听完了千万不能出去声张。”

我瞧着他那张油头粉面白净光洁的脸还有故作神秘的样子,越看越不顺眼,真想在上面印个鞋底子印。

“四弟,知道吗?明珠要垮台了,只要他一垮台,胤禔就是个废物,别看他是阿哥里最早封王的,离了明珠这棵大树,比着我毓庆宫里的三等奴才也不如!”

作者的话
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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