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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雍正 作者: 长雷 字数:3155 更新时间:2011-07-12 11:40:00

1外星人

我得承认自己一直是个不让爹娘省心的人,天生练就了一副橡皮脸,不爱学文化,所以不知不觉间就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没文化,找的工作又脏又累,上班上的我光想吐,每个月的工资能撑半个月已经算很不错了,租来的房子一共十二平米,女朋友叫桂花,是超市的临时工,长的比我难看一点儿,上个月受不了我,跑了。桂花跑了的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一边喝一边哭,男人,怎么活的这么累。

不过这种生活很快就发生了改变。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遇见了一个外星人。

我没写错,您也没看错,实实在在的外星人,会跑会动会说人话的那一种。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桂花跑了大概有小半年以后,有一天我轮休,中午出去吃盖浇饭,结果遇到一个瘦身子大脑袋长的活象个蘑菇一般的哥们儿吃完饭发现没带钱,让老板扣住了,当众不住劲儿的数落埋汰他。我有点看不过眼,我记得有一次自己也犯过同样的错,把脸都丢尽了,不就一碗饭六块钱的事儿吗?蘑菇虽说长的瘦点好歹算个男人,大老爷们儿能让六块钱难为死?于是我咬了咬牙从仅剩的三十多块钱里帮蘑菇付了饭钱。

按说事情到这儿就该算完了,但蘑菇对我道了谢后没自个儿走,一路跟着我攀谈,我住的地方比较偏,所以快到家的那段路上行人稀少,等我们一起走进条破旧的小胡同时,蘑菇说滴水之恩得涌泉相报,他要好好的感谢我。

我看着蘑菇也不象是个富裕人,要不然不会跑到小饭馆里六块钱凑合一顿饭。蘑菇左右看了看,然后说:“给你交个底吧,我不是一般人,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得好好感谢你。”

“行了,你也谢过了,赶紧走吧,别忘了下回吃饭带上钱。”

见我要走,蘑菇一把拉住我,压低声音说:“告诉你,我不是你们这个星球的人,我从老远老远老远的巴拉巴拉星球而来,按我们那里的习惯,得了别人的恩惠,一定要加倍偿还,虽然看似你只是替我付了顿饭钱,可我不这么想,我一定得报答你,一定。”

我听了蘑菇的话,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准备掏手机打120通知精神病院来接人,可马上我就想起来,上个月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手机被我卖过了。蘑菇继续讲他们那个什么巴拉巴拉星球的美德,还给我解释了今天为什么身上没带钱就跑出来的原因,我一边听一边四处看看有没有公用电话,为了暂时稳住这个病人,找电话的同时我搭了句腔:“原来是外星客人啊,怎么称呼?”

蘑菇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然后说:“就叫我三儿吧。”

“三儿?”

“入乡随俗嘛,我是按你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自我介绍的,其实我的名字很长,而且绕口,我怕你记不住,正好我上头有俩哥哥,按你们的习惯,我是该叫三儿吧。还有啊,你别乱想,我精神很正常。”

“哦,三儿先生,你们那个什么扒拉扒拉星是不是跟我们这儿一模一样?要不然你怎么会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

“这个问题要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简单说吧,我大脑里有块锌片,能让我迅速适应所有的新环境,掌握这个环境里高等生物的语言、习俗,我到你们这儿有些日子了,去过很多很多地方,你能听明白吗?意思就是说,我每到一个地方,能马上学会这个地方的方言,你要不信,我给你说几句听听。”

我想了想,说:“来句河南话。”

“我打死你个孬孙。”三儿字正腔圆的蹦出一句地道的河南话。

“东北话。”

“你不老实我削死你。”

“山东话。”

“惹毛了我拿块半头砖横你头上。”

“四川话。”

“找死所,老子直接捡台冰箱焊你娃儿脑壳高头。”

“行了行了。”我连忙摆摆手。

三儿换回我们本地方言耐心的说:“你得相信我,我连这么隐秘的事儿都如实告诉你了,说明我是很有诚意的。”

“三儿先生,你是开飞碟来的吗?”

“飞碟是你们的叫法,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就算是开飞碟来的吧。”

“飞碟呢?在那儿停着呢?还有啊,我觉得你们扒拉扒拉人长的和地球人差不多嘛,也是俩眼睛一个鼻子,无非就是比我们丑一点儿。”

“看你的样子还是不相信我。”三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来这个星球的目的就是科学研究,搜集除巴拉巴拉星以外生命群体的所有资料,因此没必要让飞碟现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实话对你说,这次我能来完全是走了后门的,我家老头子是巴拉巴拉星球的二把手,我打着他的旗号才硬占了个指标,临出门儿的时候老头子说我要捅什么篓子,回去之后马上把我腿打断,老头儿上年纪了,脾气不好,我都不爱理他。”

这病号越说越没谱了,我没怎么犹豫,调头就走,三儿赶紧蹿到我前头拦住去路:“别走啊,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不得欠你人情欠一辈子?得了得了,你们这儿东南边儿有个老大的沟,你知道吧,今天晚上十二点,我让飞碟停沟里,你亲眼看看,记住,不管你信不信,都不能对任何人讲,就这吧,晚上十二点,我在沟边儿等你,不见不散啊,还有,这个你暂时拿着,方便联系。”说完这几句话,三儿从手腕子上撸下个手表样的东西递给我,然后挺着小胸脯儿一摇三晃的消失在我视线里。

我仔细看了看三儿留下的“手表”,液晶屏幕上显示着怪里怪气的符号,还有好几个小小的按钮,不过样式倒是挺酷,我把它戴在自己腕子上,美滋滋摆了几个造型,然后回家睡觉。至于三儿的约定,我没放在心上,虽然不知道一个病人怎么会有这种手表,但他说的话我连半句都不信,反正他迟早得让人抓回医院去,手表如果被医生没收那可就大大的浪费了。

流着口水一通好睡,做梦梦见桂花又回来了,哭着闹着要和好,我心里这个美啊,可表面却不想流露出来,装着十分淡然的样子对她说:“缘分已尽,再回头有什么用?既然今天要回来,当初何必非得走呢?不是我批评你,桂花,你一向目光短浅。。。。。。”

我正准备继续数落桂花,但一阵很粗鲁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梦,我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开门,原来是房东催房租。我一共就剩三十多块钱,中午又花了十二块,那儿还够房租啊,于是把下个星期准备对人说的好话全搬出来对付房东,好容易才把她忽悠走。

今天的瞌睡劲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倒头接着又睡的死去活来,等第二觉睡醒,窗户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打开台灯,看看表,十一点半。白天睡了这么长时间,看来晚上非得走困,得想个办法熬时间,干脆去网吧上网。

我梳洗一番然后准备出门,这时候腕子上的手表突然嘶拉嘶拉作响,紧接着手表屏幕闪动几下,显示出三儿的大脑袋,还带着声音:“那个那个小谁,对不住啊,今天忘了问你名字了,你准备好了没?我可通知过了,让飞碟降落在大沟里。”

哎呀,三儿给的这块手表果然有点名堂,不但图象,连声音都很清晰,我试着喂喂了两声,看三儿能不能听到我这边儿说话,三儿指了指天说:“赶紧吧,再晚你可就迟到了,大沟这儿有个烂房子,我就在那儿等你。”

等影象声音都消失了,我有点吃惊,这手表绝对是个高科技的东西,一个精神病怎么会有这么高级的玩意儿?莫非三儿真有些不寻常?想来想去,我临时决定,去大沟看看,反正睡足了,经的住折腾,就是打车费太贵。

我出门走了老远才拦住辆出租车,但没跟司机说去大沟,这么晚了,去那种荒地方的人不是犯罪分子就是神经病,我让司机把车停在离大沟约莫一公里的地方,下车步行。走着走着我冒出个念头:三儿不会是坏人吧?故意诱我到这里,然后绑票。这想法刚一冒出来随即就被我自己否定了,我这身家,跪着苦苦哀求也没人会费劲绑我。

离破房子越来越近,我几乎已经能借着月光看见三儿的大头,等我走近了,三儿抠抠鼻子说:“你们这儿的交通工具可真够慢的,我都等不及了。”

我朝大沟里看了看,黑咕隆咚的,那儿有飞碟的影子?于是问三儿说:“三儿先生,你说的飞碟呢?”

“现在处于隐形状态。”三儿一边说一边拉过我的胳膊把手表撸下来,“你看仔细啊,可就一小会儿显形时间。”

我看三儿人模狗样弄的和真的似的,心里好笑,我感觉这家伙确实有点来历,很可能是那个富家公子跑出来跟人闹着玩儿。

三儿按下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儿鬼话,然后指了指大沟的底部,说:“仔细看,马上就能看见了,不过时间不长,一分钟。”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最多十秒钟过后,我就象被雷劈了一样。

难以置信!

作者的话
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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