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罂泫,我会让你死的
“曲二少,别来无恙。”男子手轻柔的捏着茶杯,轻轻吹开了浮在水面的茶叶,缓缓的喝了一口,一眼都没有看踏入门内的曲罂泫
曲罂泫刚刚踏入房内,就看见盛装打扮的春卷端庄的坐着,但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充斥着痛苦。一个丫鬟紧紧地站在春卷身后。
不难看出,此丫鬟并非普通人,呼吸稳重,内力深厚。
“金枚梓,废话不多说,放了他们,我们的恩怨,我们了解。”
“曲二少,您这是说什么呢,我是邀请令夫人,令子在府上作客,看令夫人面色红润,金某可是好生照顾着夫人那。”
是,春卷的确面色红润,却是傻子也看的出是化的,而她明显已经比上次他们相遇时消瘦了不少。
曲罂泫快步接近春卷,可当他还没触碰到她的时候,春卷身后的丫鬟已经将一把匕首放在春卷的颈脖边,另一手放在春卷身上的死穴上,只要轻轻一点,春卷便会归西。
“曲二少,何须如此心急,几日不见夫人就如此思念了?先坐下再说。”
曲罂泫站着不动,丫鬟将匕首更接近了春卷些,几近是贴着脖子了。
曲罂泫这才走向紫檀木椅,坐下。
“哎,这就对了嘛。凌子,不许这样对待曲二少奶奶。”金枚梓装模作样的道
看的春卷想吐。
被唤作凌子的丫鬟这才将手轻轻的放下,一系列动作完毕,凌子从未抬过头,只是低着头笔直的站着。
“曲二少,可还记得红娘?”
曲罂泫不语,紧紧皱着眉,看着春卷
“看来,曲二少不记得红娘了,那金某就替您回忆回忆。4年前,我和红娘两人活的幸福无比,并且红娘怀上了一个孩子。
可后来,她去了你们曲府一趟,却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心急去寻,却只在你们的猪窝里看见了红娘的尸首。”说道这里,金枚梓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下一扔,啪的一声,成了碎片。
将春卷吓了一跳。
“她,死有余辜。”曲罂泫仅是缓缓道
“就算她该死,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6个月大的孩子呀!”金枚梓死死的瞪着曲罂泫,双眼血红,春卷看到心惊肉跳。
“呵,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曲罂泫缓缓道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
“哦?我依稀记得,你未将红娘娶进门时,她曾失踪过一段时间,回来后,和你完婚,立刻就怀上了一个孩子,不是吗?”曲罂泫道
“莫要挑拨离间,曲罂泫,今日,我便要在你面前亲手折磨死你最爱的女人。”语毕,慢慢的走向春卷
“不要动她!”曲罂泫着急的吼道,站起,快步的超春卷走去,随即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曲罂泫怒目瞪着金枚梓
“曲二少,还记得那两封信吗?”
那两封信,的确是有异香,可自己明明已经避过了啊。
“曲二少,那香气的确是伤害不了您,但是,信纸上的油墨才是要点,起初你摸了并无反应,但,加上这紫檀香,便会让你瞬间瘫软,如同中了软筋散般。
金某知晓曲二少武艺高超,只能稍加用计了。”
原来,那香气只是调虎离山之计,想引开他的注意力,当他的双手摸在油墨上,已经中毒。这金枚梓,真是阴毒。
随即,他又向春卷走去,一把抓过春卷的下颚,在春卷的胸口点了点。
“你个变态,想要干嘛!”随即她发现,她能说话了。
“放心,曲二少奶奶,金某不想干嘛,只是想让您配合一下,演一出好戏给曲二少看。”金枚梓勾了勾唇角,满是邪恶的笑容
“老迟,上刑拘。”金枚梓做回凳子上,淡淡地道。
随即那名老者拿了许许多多春卷从未见过的金属器材上来。
然后她身后的那个丫鬟,将她一把拉过,朝着一根充满着针孔的铁柱走去。
春卷的眼睛瞬间放大,惊恐的朝她道“你想干吗?”
“哼。”女子不回答,仅是朝她冷哼了一句
春卷想要挣扎,可无奈身子像是,不是自己的般,动也不动。
随即,将春卷双手反手绑在了铁柱唯一没有细针的地方,春卷的背部紧紧的贴着针头,却没有扎进去,连针孔的形状都能感受到。
春卷微微喘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扎进去。
随即,另一个丫鬟抱了两个孩子来,正是蛋挞和蛋卷
她身后的凌子走向了那两个孩子,手中还拿着一把细针。
“曲二少奶奶,你现在若是乖乖的不动,这细针自然是不会扎入您的体内,但,若是您不动,那么这几根细针,则会扎入您的两个孩子体内了。”金枚梓冷笑道
随后凌子慢慢的拿起细针,朝着蛋卷的小手臂去,小蛋卷像是无所惧畏般,还是傻兮兮的在哪里笑
“别!别动我的孩子!”
“那么,劳烦您自己往后扎了。”金枚梓道。
如果将春卷立刻按入针柱上,那就不好玩了,要她自己扎,才是最有意思的,他不介意看到曲罂泫的不甘和撕心裂肺的痛。
想当初他抱着伤痕累累红娘的尸体,是何种痛,便千万倍还给他!
春卷闭了眼,咬着唇,缓缓地向后,针头何等尖锐,很快,便借着春卷的力,扎了一个头入春卷的背部。
随机金枚梓像是无意般快步走向春卷的身边,狠狠的撞了春卷一下,50.60根针狠狠的扎入了春卷的体内。
“春卷!”曲罂泫想要挣扎的站起,却一次次,无果,指甲都扎入了手心中,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而春卷面色苍白的厉害,却是由于化了腮红,只剩下脸颊两块有着淡淡的红晕,显得异常诡异。
一滴滴冷汗从额头掉出,双唇咬的发白,甚至出血,就是不发出叫声,怕是吓着了她的孩子。
针虽然不长,却是根根尖锐,上面还涂抹了盐水,
由于针头细小,一滴血也没有,只痛的春卷就要昏死过去。
而两个孩子刚刚凌子要扎他们的时候都还在笑,虽然母亲没有发出声音,但母亲受到伤害,像是有心理感应般,立刻哇哇大哭了起来。
曲罂泫恨不得受针扎的是自己,狠狠的瞪着那个男人
“金枚梓,有本事你今天就了结了我,否则我会加倍还给你。”
“放心,曲二少,我会让你死的,只不过,不会死的这么痛快。”金枚梓在笑,却让旁人觉得无比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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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回家了,开始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