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决定趁着自己大火的东风,长久地红火下去。
所以我成立了一个神经病俱乐部。
叫叉叉神经病俱乐部。
我把这个提议跟胖子她们一说,她们都陷入了长久地沉默。
“为什么要叫叉叉神经病俱乐部呢?”胖子迷惑地问。
“因为,因为我叫叉叉?”我试探着说。
“那为什么不叫胖子神经病俱乐部呢?”胖子说。
“那为什么不叫阿贵神经病俱乐部呢?”阿贵说。
“那为什么不叫吃皮神经病俱乐部呢?”吃皮说。
我觉得这个神经病俱乐部势必会长久地火下去,毕竟,胖子、阿贵和吃皮都争先恐后地想以自己的名字来为其冠名。
可见,这个神经病俱乐部有多么受欢迎。
于是,初中部社团招新人的时候,我也去了。
我也去招新人。
来招新的人很多,报社团的人也很多。
除了我。除了我的俱乐部。
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我蹲在地上想哭。
我蹲在人满为患的其他招新社团旁边的地上想哭。
“回去吧。”胖子对我说。
“回去吧。”阿贵对我说。
“回去吧。”吃皮对我说。
我感动地抬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朋友,一辈子。
“回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她们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
我的俱乐部最终还是招新了。分工是这样的:
我:叉叉神经病院院长。
胖子:叉叉神经病院副院长。
阿贵:叉叉神经病院高级治疗师。
吃皮:......
我说:“吃皮,你没有职位了。”
吃皮松了一口气,委婉地说:“哦,真可惜。但没事儿,那就算......”
我安慰她说:“但你可以当重度患者。”
吃皮:“......”
于是,分工变成这样的:
我:叉叉神经病院院长。
胖子:叉叉神经病院副院长。
阿贵:叉叉神经病院高级治疗师。
吃皮:叉叉神经病院重度患者。
吃皮很悲愤。她觉得诺大的神经病医院不可能只有一个患者,这是有违常理的。
我们都安慰她其实是因为她比较有钱,这个神经病医院表面上看是我成立的,其实早就被她买通了,只为她一个人服务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不开心。